所有的事情只是阴差阳错而已。
医院根据凯蒂身上的身份证联系家属,在发现无法联系之后,医院暂时把尸体保存在太平间。
寻找凯蒂的过程中,内森和茱莉还有杨倩反复查过几次,医院和殡仪馆反馈的消息都是没有凯蒂的病人或尸体,也没有无名女尸。
凯蒂要去的地方是金黄宫酒吧,每一个去金黄宫酒吧的女孩都会惯例的准备一张18岁以上的假身份证,方便进门,这个规矩只要不是第一次去的女孩,谁都知道。
事情的误差就发生在这里,内森他们查的是凯蒂这个名字的伤者、尸体或者是无名女尸,医院里面的确没有凯蒂。
就算有无名女尸的殡仪馆,也和内森提供的死者外形有明显区别。而且,医院的也不是无名女尸,她有一个名字,那就是假身份证上的名字。
日出,内森和考尔曼在一家医院的停尸房找到了凯蒂的尸体。剩下的就是考尔曼怎么去通知和面对自己姐姐。
连续的奔波让每一个人都疲惫不堪,精神上的压力超过身体的劳累。人总是会从苦难中寻求一种自我安慰的,考尔曼也是如此。
比较起来,凯蒂同样是死亡,不过这种车祸的死亡让她的父母和考尔曼在痛苦中也不由得卸下了一个包袱。
自己家的女孩不是因为吸毒、堕落,也未曾被绑架之后受尽**而亡。虽然车祸带给这一家人的是同样的哀伤,但一个女孩的清白和自尊得到了保存。
考尔曼和内森走了之后,王磊这边也松懈下来,三女一男不约而同的选择是关上各自的门,蒙头大睡。
曾经有人说过,你无法得知自己沉睡以后的形态,也许,那时的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也许,那时的你已经不再身处这个空间。
这种论点有其独特之处,它有一个最巧妙的支撑点——如果有人看着你睡觉,那么,你就没有真正处于一个无人知晓的环境进入沉睡。
王水儿是在舒舒服服的睡大觉,她梦见了自己和王磊的婚礼,但是在婚礼上,王磊坚持要跟着一个她无法看清楚相貌的女人离开。
恶梦中醒来之后,王水儿保持着斜躺的姿势没有动。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了几下,好似受惊的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慢慢张开了一点点。
松软、雪白的枕头上,一滴泪痕非常醒目。王水儿就那样看着那个不规则形状的泪痕,不知不觉已经看得痴了。
王磊没有睡在床上,他披着一床毛毯,把自己裹得很紧,躺在紧贴床边的地上,熟睡的脸上有时会皱皱眉头,有时会露出婴儿般无邪的笑容。
茱莉一定是.裸.睡的,身上的杯子被踢开一半,圆润丝滑的脚趾时不时轻微抓动几下,相信如果旁边有一个男人,一定会忍不住抓起来极轻极轻的咬上一口。
杨倩在确定所有人睡着之后,独自出去了一趟。在热闹的罗迪欧大道上,在洛杉矶最昂贵的购物街上,杨倩的身影忽隐忽现。
一辆幽灵般的商务车至少在一起500米之外,无声的滑动着。这辆车的司机是一个白人男子,30多岁。从他漫不经心而又如水般流畅的操作中,高人一筹的驾驶技术一览无余。
车后箱体部分被封闭得严严实实,任凭你拿着高倍望远镜也无法看到箱体内部任何景象。
箱体里一排屏幕一字排开,大小各异。有的屏幕显示的是车外的大街上的所有影像,有的屏幕则不是划过一些无定形波纹,还有的屏幕显示的这是不知什么地方的地形图。
在其中一块屏幕上,杨倩的背影清晰可见。
一男一女两个白种人坐在这块屏幕面前,紧盯着杨倩时而快速、时而悠闲的步伐。偶尔,两人会低语几句。
屏幕里,杨倩的背影消失在一间服装店门口,两个人并不着急。果然,几分钟之后,杨倩和店员关于一条裙子的讨论评价声从那台闪着波纹的屏幕那边传到了两人的耳机里。
“这不是我要的裙子,给你,我需要的是一条晚装裙?”这是杨倩在询问。
“对不起,我们店里的晚装裙已经全部卖空了,要不你等两分钟,我安排人从库房给你拿货过来。”
“迪恩,她们在交换情报,什么时候动手?”车里的女人抬起头兴奋的问道。
中年男子的脸上也微笑着,监视了如此之久,动用了那么多的高科技技术,终于等到对方开始展开行动了。
俯下身,一只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赞赏的按了按,凑近屏幕面前一个话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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