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在发丝下骨碌碌滚动。
钟汉生绝望了,他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发生的那一幕情景……那一晚黑黢黢的夜,村落里的女孩子们,集中关押在一间残破的房屋里。
他逐个上前审视查看有没有入得眼的,最后把目光留下在,一个满头黑发模样儿也不赖的女孩身上。
女孩被强行拉走,钟汉生让小干将积极分子的冬娃看着外面。他在里面则享受**带来的快 感。
女孩被击昏后,一头瀑布似的黑发覆盖着她整个面部。那撕破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引诱着钟汉生兽性大发。
一阵淋漓尽致的享受之后,他佯装没事人一般,扔下女孩就离开了屋子。
“你……你……”钟汉生想说;你不是小青,你是香草。
在他猥琐的思维里,干了一个女人也是干,干十个女人也是干。女人嘛就是让男人玩的,给道德无关联。
可是那黑色发丝已经深深扎进他的血管里,一股充满腥味的血液,从创口处跟溪流一般潺潺流淌出来……他算计一生最终成为色中恶鬼,要到地狱去承受各种酷刑了。
钟奎看着钟汉生的魂魄离开视线,张口欲问黑白无常,想问他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可就在他张口喊出声音时,浑身一紧,顿时从梦境中醒来。
晕乎!感情刚才看见的都是梦境?待确认自己此时仍然身处在囚室里时,钟奎迷茫了。刚才的情景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梦境?
就在这时,从门口方向传来悄声的说话声。
“刘哥,你说那小子现在什么样子的情况?”
“废话,马上就要看见他,你这不是没话找话吗?你就不能安静下来?非要你他妈的唠叨?”叫刘哥的人,警惕的四下看看,悄声道。
另一个人在对方训斥下收紧身子,张皇是看向身后黑洞洞的空间处,再次禁不住颤声道:“嗨嗨!还别说,刘哥,我觉得这里邪门。因为害怕,所以就想说话。”
“滚犊子,有什么好害怕的。想我当年……”迟疑片刻,此人又接着说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好。”话到口边的糗事,他自然不能说出来,哪怕是自己的心腹,也不能随意把心里的秘密给泄露出来了。要不然就会成为别人落下口实的把柄,何况以后还想高升呢!
说话间门发出一阵金属触碰门板声,间隙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人晃动着手里的微型手电,一人探身看向卷缩在角落里的钟奎。
钟奎沉寂不动,故意看这两个人想对他做什么。
两个人中的一个晃动手电筒,另一个人则轻手轻脚的上前,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麻绳,双手绷直麻绳,眼眸带着恶毒的杀气,一步步的对着钟奎走来。
举着手电筒的人站在门口,木讷的神态,看着伙伴要进行的这一幕好戏。在他们看来,杀猪、杀狗,没有杀人有立体感的刺激。
猪、狗什么的不能感触到它们的思维,而人则不同,有思维,有抗争的力量。特别是他们在索取他人性命时,在对方发出绝望的抗争时,在他们畸形的内心深处,特别满足于那种肆意索取他人性命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