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点点晃动,但,这不影响她的思考。
五杯就五杯,五杯也不错,等她醉死过去,任他怎么折腾,她都可以做到眼不见为净了。
顶多就是明天醒来的时候没办法从床上爬下去,这个她也认了,谁叫她得罪的是全世界最小气的男人。
与其慢慢杯凌迟,不如一了百了。
这副上断头台一样的壮志凌云,让北冥大总裁笑得更加欢快。
“是五杯,但……”他伸出长指,在她唇瓣上划过:“要慢慢来。”
他是什么人?整个东陵所有道上的人最怕的角色?凌迟,他玩得得心应手,她是不是不知道他这项优点?
“来,到这边来,我们慢慢喝。”大掌扣上她的腕,随手又抓了个什么东西,他牵着她往床边走去。
“我不……我不要去!”名可已经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不就是刚才被他放在书桌上那个手铐吗?他拿着手铐,让她到床上去……
不!不可以那样,她害怕,她真的怕!
“夜……”
“喝酒而已,怕什么?”轻轻一推,女人已经被他推倒在床上。
名可撑起自己的身子想要起来,他却忽然扣上她的腕,将她拉了过来,让她面对自己。
“咔”的一声,手铐的一端已经扣在她手腕上。
“夜,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真错了!”眼看着他将手铐的链子穿过床头的雕花木柱,把另一端拿过来,名可终于慌得大叫了起来:“不要!夜,不要!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
“你的声音还可以更大些,让连城他们以为这里出了事,都上来看看我怎么教导我的小女人。”北冥夜的唇角始终含着愉悦的笑意,就连声音都那么温柔,你一点都听不出他哪里生气了。
可他就是在生气,气成这样,气了一整天!
原来这种事情真的不可能拿来开玩笑的,名可是不知道,因为她除了他根本就没有别的男人。
现在,她总算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和他开这样的玩笑。
可是,她是不是知道得太晚了?
又是“咔”的一声,手铐的另一端已经牢牢扣在她手腕上。
两只手腕被扣上,她双手除了在头顶上那点小范围之内动一下,再也做不了其他。
“夜……”她欲哭无泪,看着在自己身边坐下来的男人,“夜,我只是……”
“开玩笑”这三个字已经不敢再乱说了,可在这种情况下,完全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求饶,北冥大总裁是不吃这套的。
“夜。”她怯怯唤了声,只想寻回他对自己一点点的怜惜。
“嗯?”北冥夜已经离开大床,将那瓶酒那道床头柜上放下,给自己倒上一杯,仰首含了进去。
但,他却不是要自己喝的。
低头,长指从她唇瓣滑下,轻易便滑进了她的口中,他的吻也随之而下。
滚烫的酒液沿着咽喉滑落,胆怯的小女人只能默默承受,这个时候,最不敢做的事情就是忤逆。如果她听话,他是不是可以对她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