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地也走了进来。再明白不过了,她和使女是被赶过来的。
梅雪说,“你们都要保守这个秘密,他们是英雄,我们只是在配合他们执行任务。他们在国内已经订过婚,有女人了,他们洁身自好,我们应该尊敬他们。”
“是!”四个部族女孩都齐声应道。
苏吉坐在木桶内哭了,“妹妹,我们都‘嫁’给他们了的,他们或许几个月后、或许一年后就要离开澜沧回国,到时,我们怎么办?族里的人又该怎么看待我们?”她又指了一下四名花容月貌的部族少女们,“她们又怎么办?”
她这么一哭一指一说,触动了几名部族少女的辛酸心事,几人竟然都抽抽哒哒地啜泣起来。
梅雪啐道,“羞不羞,实在想他们,脱光了勾他们哩,看你们这点出息?!”她有点哭笑不得,自己“结婚”,洞房花烛夜,被“新郎倌”晾一边,心里难受都没地方说去,你们没捞到“好处”,到是先伤心开了。
见苏吉也一张泪脸惹人怜爱,便心疼地开导说,“姐,他们这样,更值得我们爱啊。做不了恋人,就做他们的妹妹吧。反正我要为他守着,他什么时候来澜沧,我都等着他,一辈子只做他一个人的女人。”
“要是他们被派到世界别的地方,再也来不了澜沧呢?”
“那我就一辈子为他守着,我不相信永远感化不了他。我希望为他生个儿子或女儿,他就是来不了,我与孩子也等他一辈子……”说完,又指着几个部族美少女叱道,“还有你们,要是真爱他们,和我一起守着!实在守不住,就自己嫁人!”
几个女孩看她说得认真,都低下头不敢说话,只有小费雯昂首坚定地说,“公主,费雯一定陪你一起守到底!”
梅雪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不点,等你长大,占芭花都谢了……”
虞松远将苏吉和两个部族女孩赶走后,他和林涛钻进木桶,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然后在婚床上舒舒服服地躺下。林涛很惋惜地说,“老大,白结了一趟婚,我们这样严格要求自己,是不是有点傻?”
“小子,记住你在虞家村受‘家法’时说过的话吧!我不会强求你和我做的一样,不过我认为人不是动物,我们应该学会控制自已的情感。我不是假道学,但既然不能给她们未来,我从小受的教育,让我不可能爱她们!”
第二天凌晨,虞松远被窗外林子内狒狒和野猪的吵闹声吵醒,他睁开眼,看一下表,六点整。从当兵开始,他就养成了习惯,每天早晨六点,会准时醒来。
南亚的早秋,平均气温仍然很高。但早晨的原始密林内,还是有一点凉意。林涛也醒来了,两人起床走到大木屋外,刚活动了一下手脚,刘国栋和林柱民也起来了。见虞松远已经在做着活动,林柱民惊讶地说:“老大老二,你们新婚之夜,竟然都能起得了床,兄弟佩服!”
刘国栋抬腿给了他一脚,“狗日的,就这么一点短处,你说不完了。”
原来,刘国栋刚与苏贡圆房时,是在班巴杭林场时。一夜疯狂激战,第二天早晨无论如何是起不来床了,两人一直睡到上午十点才晕乎乎地起床。此事,让林柱民捏在手心里,想起来就揭他的短,不时就臭他几句。
相反,苏贡羞涩之余,却为此骄傲不已。因为,她的魅力,竟然能让刘国栋这样的杀神流连床第。这让她在姐妹们和族人中,很有面子,也很有威望。据说,有的长老,还请苏贡给自家的女儿们上课哩。
老周也起来了,见他们在说笑,问明原委,也跟着大笑,原来这是公开的秘密。他们五人围着营地才跑了晨跑量的一半,大约有几千米,龙吉也起来了,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林场的武装工人们,也都起床了,也纷纷加入了长跑的行列。
很多年轻的林场女工,也早早就起来了。她们围在水池边,一边开始洗菜做饭,一边看着他们生龙活虎地晨跑。
刘国栋与林柱民很专业,营寨外有壕沟,沟沿外侧已经跑出了一条道路。显然,他们并没有象他们嘴上说的那样乐不思蜀,这让虞松远和林涛很满意。
远处的木瓜林内,几头正在吃早餐的野猪被惊动,哼哼吱吱地,快速地逃进密林内。安南与m军战争时,由于m军对胡志明小道的狂轰滥炸,长山山脉及澜沧北部原始森林中,大型动物曾大规模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