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娜,你不低贱,是这个可恶的社会出了问题。是这些可恶的男人们,让你掉进了火坑。”山德拉说着,见虞松远和林涛仍然象在梦中一般,依然一言不发,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她都快词穷了,便恨恨地剜了虞松远和林涛一眼。
这凌厉的一眼,让虞松远和林涛都有一种心惊肉跳、无地自容的感觉。
听山德拉的意思,他们两人也属于“可恶”范畴之内。因为,在近距离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他们作为男人,实在是惊艳得有点惊惶失措,甚至都忘记怎么说话了。
那次在夏宫采访时,虽然她的歌喉和冷艳,强烈地震撼了他们。但那毕竟是远距离,谢尔娜有时坐着、有时站着演唱。而今天晚上不一样,如此近距离看着她的哀婉和凄艳,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味道。
山德拉又说,“如果我们帮你换一种生活,一种有尊严的生活,你愿意吗?”
“什么样的生活?”谢尔娜问。
“比如,你可以到卡拉奇去,做公司职员。你的孩子,可以在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接受良好的教育。甚至,如果他足够优秀,我们可以送他到国外去,比如中国,接受良好的教育。”山德拉无奈地唱着独角戏,连把底牌都掏出来了。
她知道,谢尔娜心里最想的,就是将她的儿子送到中国去受教育。而摩尔也曾答应过她,如果她很好地完成了任务,就帮她实现这一梦想。可摩尔老奸巨滑,他的话,谢尔娜根本不敢相信。
谢尔娜忽然掉头看着虞松远和林涛,“真主佑护受苦受难的人,你们……不是isi,你们是中国人?”她忽然站起来,直直地面向虞松远和林涛跪下,象抓住了一根稻草,“我的儿子,泰勒还不知道,但他已经有所觉察了。他是个魔鬼,如果让他查出来,为了他的面子,阿里肯定活不下来。”
这突然的变故,让虞松远和林涛措手不及。两人对视了一眼,无言以对。而山德拉则冷眼看着这一切,甚至故意扭过头去,看他们怎么收场。
她自怜自艾地垂下头,脸含娇羞,秀发从头巾里垂下,遮住了清秀的面庞。她膝行到虞松远和林涛面前,樱唇微启,脸上浮现出一丝哀怨绝望的神情,头慢慢叩到了地板上。
“你们中国人,从来说话都算数,求你们救救我儿子,他只有三岁。我知道,你们是来帮助我们的,只要你们答应让我的儿子去中国受教育、生活,就是让我腰上捆着炸弹去炸死泰勒,我也干。”
林涛将她扶到沙发上重新坐下,虞松远说,“你到底见多识广,没错,我们是中国人。长话短说,如果你不反对,今天晚上,我就将你儿子接走,你可以随时和他通电话。等任务完成后,我们会送你到卡拉奇,到一家跨国企业上班。如果你想申请去中国,公司也会帮助你。”
“阿里是泰勒的儿子,泰勒为什么会不知道?”林涛不解地问,其实,这也是虞松远想搞明白的问题。
“战争爆发的那一年,泰勒从伊斯兰堡来到白沙瓦,几天后就逼我当了他的情妇。我怀孕三个月时,他恰好到m国培训整整一年。等他回来,孩子已经出生几个月了。”谢尔娜低着头说。
“你说每个周末你都要到西苑的地下室去,地下室里有几个人在里面?”虞松远问。
“差不多有十来个人,他们躲在里面。泰勒还在里面关了两个年轻的妓女,从来不让她们走出地下室。这些人,平时连仆人都见不到。另外,泰勒还领克格勃和m国人的工资,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谢尔娜看了他们一眼,说道。
虞松远示意一下,山德拉拿出一块手表,递给谢尔娜,“这块瑞士表,价值连城。明天是泰勒的生日,你把这块表作为礼物送给他,一定要让他戴在手上。”
谢尔娜接了过去,点点头,“我给他准备的礼物原来就是一块表,你们放心,这畜牲现在索求无度,每周都要偷偷来一两次,他肯定会戴的。”
山德拉又拿出一块表,“这块表,是克格勃统一配发的潜水表。后天是周日,你到西苑……演出的时候,想办法和库得诺维奇的表对调一下。如果实在做不到,就算了,不要冒险,不要暴露自己。”
谢尔娜接过表,咬咬牙说,“你放心,这不难做到。”
撤退时,谢尔娜带着他们来到邻近的一幢住宅,将门敲开,一会带着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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