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说,“这和住院还有区别么?谢谢你医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悠云。虞队长,你先洗漱吃早饭,饭后,我给你再检查一下,吊二个消炎药瓶,补充一下营养。”女医生说。
虞松远说,“好。叫一个工人来看着,你和我们一起吃早饭。”
许悠云笑着说,“嘻嘻,虞队长真是**一刻,都十点了啊。我们早吃过了,大婶做的菜真好吃。你们小两口快去吃吧,一会就该吃中午饭了。”
“好好,你看我这都睡成傻子了。不过,你别乱说话啊,肖雨婵是我姐,我们怎么就成了两口子?”虞松远正色道,说完,自己却脸红了。
整天和肖雨婵腻在一起,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这么亲密,都睡在一起了,还不是两口子啊?虞队长,你真不实在。梦中夫妻,也是夫妻啊!”许医生不依不扰。
“你?”虞松远又想起了夜里的春梦,象露底了一般,不免有点气极败坏。可又心虚得无力还击,脸窘成了猪肝。
肖雨婵却捂嘴一笑,羞涩地刮了一下医生的鼻子,故意抱紧了他的右胳膊,“快别吓着他了,谢谢你许医生!”
虞松远又检查了一遍刘国栋和林柱民,两人挂着吊瓶,正在瞎聊。林柱民见肖雨婵紧紧地依偎着虞松远,便不怀好意地说,“小嫂子,都快十点,老大和你在一起,没有时间概念,甚至都不知道肚子会饿了。”
肖雨婵说,“小弟,别光顾着疼你们老大。我也饿得心慌,这不正要去吃饭嘛。”
虞松远在刘国栋和林柱民的讪笑声中,红着脸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伤情。“国栋,你狗日的这回差点让人剖腹,伤口这么长,太瘆人了,真他妈吓死人了。”
“这些家伙很专业,我给他胳膊上一刀,另一人赶紧相救,反手在我腰上划了一刀。幸好我转身快,要不然,小弟这回中招了。”刘国栋也心有余悸地说。
吃完饭,许悠云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给虞松远挂上一个吊瓶,“虞队长,你也得挂两个,伤口太多,林涛身上十七处刀伤,你身上十二处,刘国栋十九处,林柱民也是十二处。你胳膊上的伤口太深,肌束被切断,要防止发炎。不过……”
“不过什么?”肖雨婵紧张地问,忽然明白过来,便刮着许悠云的鼻子小声说,“你不会也想说,他们都是野兽?”
许医生笑着说,“嘻嘻,差不多,难道你没感觉?还装。你老公和这两位的身体,与那位一样,都是超级强壮,会很快恢复的。而且,这些轻微的外伤,对他们这种从事特种作战的人来说,会让他们的身体更加强壮,反应更加敏捷。”
肖雨婵这才长舒一口气,趴在许悠云耳边小声说,“你羞不羞,总想着这些事?不过,你真是吓死我了。”
许悠云说,“你讨厌,我说的是真的,不全是指的那方面……”
“你们俩丫头,这是嘀咕什么呢?”虞松远莫名其妙,总觉得她们说的跟他有关。
刘国栋说,“看她们笑得那么阴险,我都心里直发毛啊,肯定没好事。”
“保密,不能告诉你们。”两人羞红着脸掩嘴轻笑。
咋夜的枪战,附近的老百姓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了一点。上午,刘五堂赶来看望,刘五堂媳妇又提了两只鸡,还费力地赶着四只羊进了小院。
虞松远要推辞,刘五堂满含歉意地说,“兄弟别推,这是书记、镇长送的,他们到市里开会去了。我们这里太穷,也只能送这些东西。不过,这羊可是好东西,大补。你要推掉,我们两口子还得费劲把羊群赶回去。”
说着,刘五堂瞅瞅左右,似有话要说的样子,终于又将话咽了回去。
“你有事就说,干吗吞吞吐吐的。”虞松远不解。
刘五堂摇摇头,“算了,都是些家事,以后再说吧。”
中午吃饭时,林涛也柱着拐下来了,脸上已经恢复血色。饭刚摆好,市政法委书记、市局胡局长、李政委在吕队长的陪同下,带着一支庞大的队伍来了。
四个警察抬着一个差不多有虞松远身高的青花大瓷瓶,花瓶脖颈上扎着红色的丝带,上面写着“英雄无敌,鬼神替惊”八个大字。八个女警察,四人抬着一块金色牌匾,上书四个金色大字“威镇禹山”。另四个漂亮的女警,一人手里捧着一大束红花和鲜花。
女警们的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个小型警察乐队。再后面是几个男警察,则提了一大堆的补品、食品、烟酒、水果篮,跟在后面。
这排场,这气魄,着实让人惊叹。
吕队长身上无大伤,只是腿还不大方便,柱着单拐。他将虞松远、林涛和刘国栋、林柱民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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