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莫家运当做泄欲工具。并允诺谁怀孕,莫家将来就娶谁。
小区的保安,已经不象莫万英住在这里时那么严密。夜里十一点,虞松远轻松地便从院墙上翻入,潜到a座底下。然后顺着排水管道和室外空调机,几下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翻上了楼顶。
楼顶全是青瓦铺成,有一个小平台,边缘有栏杆,平台上有凉棚和植物,还有一个狗舍,有一间门通向室内,门已经从里面栓住。他拿出绳索用活扣固定在楼顶边缘,自己倒着顺着绳索慢慢滑到顶楼仍亮着灯的大窗户顶端。窗户密封很好,一点声音传不出来。
贴着窗户,从并未完全关严实的窗帘缝隙内,虞松远看到了几乎颠覆他世界观的一幕荒诞景象。
原来,这个大房间,正是莫家运的影像室。电视内正播放着欧洲生活风情片,是一个白种男人,一条狗,还有两个金发女人之间的“爱情故事”。
室内三人都身无片褛,和一条狗一起,四人边看“爱情武打片”、“人兽大战片”,边沉湎其中……
看到这一幕,虞松远心里极不舒服,恶心得忍不住想吐。
他知道,莫家运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废人,没有必要再理会他了。他继续滑到四楼,窗帘只挂了一半,只要蹲在窗前的树上,就可以完全看清房内的一切。他轻轻地锁进绿荫之中,并悄悄将绳索收回。
四五楼结构完全一样,但这个大房间却既是主起居室,也是主卧室。一个戴着面罩的女人,躺在宽大的卧榻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在打电话。
虞松远知道,这个女人肯定就是女主人夏薇了。
过了一会,夏薇走出起居室门,很快带上来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年轻男子。两人进屋,很快就搂抱着倒在卧榻上。由于这里朝南,对面并无更高的建筑,夏薇连窗帘都顾不得拉上了。
虞松远不忍观看,他开始可怜这母子俩。如果不是当年那场火灾,如果不破相,至少,夏薇和莫家运还能象个正常人一样生活,那么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么不堪。那么,这场火灾到底是何人所为?谁会对莫家恨入骨髓,要出如此重手?
会是父亲虞新河或小爷虞新民所为吗?虞松远瞬间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父亲和小爷,英雄盖世,为人正直大气。他们深受传统儒学熏陶,以他们的气度和人生境界,怎么可能对一个柔弱的女人和孩子下手。那到底会是谁呢?
他正惋惜着、乱想着,室内的演出已经结束了。男子显然心存恐惧,急忙起身,想穿衣离开,而戴着面罩、珠圆玉润的夏薇将他死死抱住,舍不得他走。很快,两人又再度缠绵起来。
虞松远觉得没意思,也不忍再看,便准备起身离开。他扭过头正准备顺着树干滑下去时,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a座门前多了一辆小车,且开始有保安在巡逻了。他急忙掉头向室内看去,却见室内已经风云突变。
莫万英带着女秘书突然破门而入,一场剧烈的打斗就此展开。
虞松远心里一阵欣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以为要费一番工夫,可老魔头却自己出现了。本来只是一次先期暗访,谁能想到,第一晚就看到了豪门内最丑陋、最不堪的一幕。
世界上的事,往往就是有这么多的巧合。虞松远已经有一丝预感,出击的第一晚,可能就要找到线索了。
此刻,室内的打斗已经结束。老魔头与女秘书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年轻男子瘫跪在地上,在不停地苦苦哀求着,不时用自己的手在抽自己的耳光。夏薇裹着薄被内,瘦削的双肩在不停地抽搐着。
这时,两个保镖进来,将男子的嘴堵上,然后用一条大袋子将他整个人套上,扛了出去。接下来,更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莫万英扯掉薄被,将夏薇象大字一样地捆在卧榻上。女秘书试图制止,被他一把推到了一边。
老魔头高大魁梧,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他扬起鞭子,疯狂鞭笞着夏微。很快,虞松远便通过望远镜,看到她身上由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慢慢变成了血红一片。
夏薇晕死过去,这时老魔头让保镖端来一杯冷水。
保镖将水递给老魔头时,从口形判断,女秘书似乎在哀求他不要再打了。莫万英用水将夏微喷醒后,果然不再打了。虞松远原以为他良心发现,会放过夏薇,没想到更难以置信的一幕接着出现。
老魔头用打火机点燃夏薇体毛,甚至用警用甩棍,丧心病狂地摧残夏微的身体……
夏薇象狼嚎一样地惨叫着,她痛苦得剧烈拧动着身体,肌肉疼得剧烈颤抖。强烈的反射性肌肉抽搐,让她的身体变成了弓形。
这惨不忍睹的一幕,让虞松远震惊得差一点从树上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