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这才朝着别墅门口走,“我服了,走吧!”
聂天立刻跟着聂五岳朝门口走,聂五岳这时朝着大门左侧一直在盯着这边看的保姆使了一个眼色,随即走出了门。
到了门外,聂天立刻拉着聂五岳去自己的车上,自己开车让聂五岳指方向。
聂五岳说了一个方向后,聂天立刻启动了车子,开离了别墅群小区。
聂天这边刚走,保姆立刻去客厅沙发旁抓起电话就开始拨打110,电话刚通,保姆立刻就说道,“警察么,我们家三少爷被人绑架了,绑架他的是聂天……”
聂天一路开着车,不时地看一眼副驾驶上的聂五岳,聂五岳这时还在揉着自己的嘴巴,他不禁一声冷笑道,“知道疼是什么感觉了?”
聂五岳冷哼一声没说话,眼睛却在四处瞟着。
聂天则朝聂五岳道,“那个保姆应该是你的人吧,也就是说,保姆是听命于你的,那么栽赃我当晚和聂崇山吵架的主谋也是你吧!”
聂五岳则冷笑一声道,“你拳头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有权利反驳么?”
“反驳?”聂天冷笑一声道,“聂终南和聂武夷可没有这个脑子做这种事,保姆说让我去问三个少爷,三个少爷中也就你鬼主意最多,不是你是谁?”
聂五岳没有说话,聂天则继续说道,“我问过王大夫关于聂崇山的病情,他的脑瘤是晚期,但是不至于这么快死,而且法医的检验是死于心脏病突发,既然保姆是你的人,那么你在别墅里和聂崇山单独见面的话,她也不会说的,是吧?”
聂五岳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动地看着聂天,“你这话什么意思?”
聂天则看了一眼聂五岳,“这么激动?看来我猜中了?”
聂五岳一听这话,立刻又是一声冷哼,朝着聂天说道,“我说了,你拳头硬,你说什么是什么,我不想说什么!”
聂天却一声冷笑道,“你以为你这么说,就可以摆脱嫌疑了,我还在纳闷呢,聂崇山那晚应该心情不错,怎么就会团心脏病发死了,既然我知道不是我气他的,而且知道保姆在撒谎的前提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走之后,聂敬亭回家之前,还有人单独和聂崇山相处过,而这个人,现在已经很明显了,除了你还能是谁?我听说聂终南和聂武夷因为聂崇山把名山的主席之位交给聂敬亭后,就连知道了他有脑瘤,都很少回来,而一直还进出聂崇山别墅的,除了聂敬亭之外,就只有你,聂敬亭那么爱聂崇山,对他的感情和亲生父女无异,而你就算没有查出你不是他儿子,你对你这个父亲都没有什么好感,何况……”
说到这里的时候,聂天立刻瞥了聂五岳一眼,“我知道了,既然保姆是你的人,那么聂崇山拿着几份亲子鉴定书给我看的时候,屋子里除了我和聂崇山,还有一直服侍他的保姆,那么你早就知道你不是聂崇山的儿子了,这么一说的话,所有的逻辑就捋顺了!”
聂五岳这时脸色极为难看,额头都出了冷汗了,嘴唇都在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