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从看到聂昆仑的尸体到现在,聂天没有悲伤的情绪,只是有些意外而已,毕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谈不上什么感情。
聂天先去租了一个宾馆洗了一把澡,把身上的尸臭味去掉后,这才去找吴延晖。
吴延晖问聂天到底怎么回事,聂天就把自己今天去找聂昆仑的情况说了一下,而且也把邻居的话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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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延晖则朝聂天道,“这么说来的话,聂昆仑的死亡时间就是在那个神秘访客倒放的前后,这个人的确是很可以!”
聂天点了点头说,可惜保安不让看监控视频,而且监控已经被警方拿过去了。
吴延晖这时问聂天,“那个保姆是跟住保姆么?”
聂天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动,所谓的跟住保姆就是吃住都和主家是在一起的,但是据聂天所知,这个保姆不是跟住的,只是过来给聂昆仑烧三顿饭,平时带着收拾一下而已。
聂天顿时明白了吴延晖的意思,如果保姆不是跟住的,保姆怎么会半夜三更的死在聂昆仑的家里?这的确是一个疑点。
吴延晖这时又朝聂天道,“这个事情很有蹊跷,会不会和你家三十多年的恩怨有关?”
聂天摇了摇头,倒不是说不是,而是他目前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是如果聂崇山为了掩盖事实杀了聂昆仑的话,那这仇就坐大了。
想着聂天给聂敬亭打了一个电话,问聂敬亭道,“最近你父亲有没有离开过京城?”
聂敬亭诧异道,“为什么这么问?我父亲这两天一直都在家呢啊!”
聂天犹豫了一下,一想是啊,要杀人聂崇山也不可能亲自动手,只要有钱,敢死之士到什么地方雇不到?
想到这里,聂天和聂敬亭说没事,随即挂了电话。
不过电话刚挂,聂敬亭又回了一个电话来,问聂敬亭到底怎么回事,“听你口气不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聂天沉吟了片刻后,他觉得这件事没什么瞒的必要,迟早聂敬亭也会知道,所以深吸了一口气后道,“我父亲,聂昆仑死了!”
“什么?”聂敬亭在电话里显得格外的震惊,“怎么会这样?他生的什么病?”
聂天苦笑一声,“不是生病,是他杀!”
聂敬亭一听这话,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半晌后才缓过神来,朝聂天道,“你怀疑我父亲?”
聂天则直言道,“我不知道,我现在谁都怀疑,不过你可以告诉聂崇山,之前的恩怨过去三十多年了,现在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了,但是如果我查到我父亲的死和他有关,他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聂敬亭还在电话里替聂崇山解释,“聂天,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想,这个时候你务必要冷静,我父亲身体最近不太好,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京城,况且就算他没生病,真的去找过你父亲,我也不相信他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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