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宁下了马车,去找夏翌雪。
虽然知道夏翌雪不会吃,但她还是暗暗用水系术法帮她清了一遍毒。
小心驶得万年船。
到了行宫之后,浠宁来到景宜宫下榻。
“听闻今晚皇上点了昭贵妃侍寝;太后把静宬长公主和璃雪郡主叫去陪她说话了;太子妃不知为什么缘由又闹了起来;四王爷和四王妃那边没有动静。”青影绰汇报。
浠宁一边听一边在大殿里来回走着:“没有动静?”
“是。”青影绰回答。
“没有动静就是最大的动静,我们去太后宫外散步吧。”浠宁说着走出景宜宫。
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有些暗沉。
浠宁一路上挑了几朵菊花回去插瓶,便和旭梓虞讨论起李氏的事情。
“她嘴巴真够紧的,紫微营的大刑都上全了,愣是一个字没招。”浠宁有些懊恼。
“你为何怀疑墨玄还有其他的潜藏势力?”旭梓虞问。
“必然要有,否则在谯郡的时候,佟宁智是如何来的?他为什么又要封佟宁智的口?”浠宁反问,“只因为佟宁智知道一些线索。不过对于李氏,那个昱王夏振远,也真是——”
旭梓虞笑:“真是什么?多情之人?”
浠宁摇头:“不如说是滥情之人,听闻今早还在皇上面前求情来着。皇上那时候临近出发,瞥了他很久,最终还是一个字没说就走了,直接把夏振远撂在那。”
“也真够讽刺的,不知道昱王府若知道这消息会是什么反应?”旭梓虞好笑。
“能有什么反应,早就看淡了。这样的人,不值得。”浠宁淡淡地说。
旭梓虞见气氛有些敏感,把话题一转:“那个昭贵妃,还真是得宠。”
“那是宫里屹立不倒的一枝花,”浠宁又挑了一支白菊,“四王爷之所以那么嚣张,还不是因为他母妃。”
“所以,一切的根源就是大乾的三妻四妾。”旭梓虞总结。
“这句话你到没说错,”浠宁点头,“我们华胥,哪有那么多幺蛾子!”
此时此刻,夏翌辰却在和血盟密谋:“我们现在虽拿不准四王党的意思,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希望兵权能到他们手中。因此,希望翌雪嫁给太子,从而不能领兵。也希望昱王府后继无人。这样说来,借助他们的手,我们能办成不少事。”
“世子的意思是?”血杀不大明白。
“让昭贵妃去给皇上吹枕边风,”夏翌辰说出自己的盘算,“如果龙钰公主和昱王府联手,想要兵权,四王党就没有机会了。”
血杀恍然大悟:“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浠宁正在太后的地盘附近散步,只见不远处容清澜一身紫色宫装,缓缓走来。
既然打了照面,不能不打招呼。
双方见礼之后,浠宁客气地问:“四王妃怀着身孕,这么晚还出来,要小心才是。”
容清澜笑着谢过:“有劳浠宁殿下关心,太医说我要多走走,日后生产才能少些痛苦。因此,不碍事的。”
浠宁腹诽:就凭你的武功还有身体素质,只怕这几个月就是不走动,也不会怎样吧?
但面上仍旧要客气的:“原来是这样呀,我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浠宁殿下还没成亲,等要当母亲了,自然就知道了,”容清澜眼中多了几分深意,“不知浠宁殿下可曾定亲?”
“怎么,这话说得像要给我做媒似的?”浠宁继续挑菊花。
“我何德何能给浠宁殿下做媒,不过父皇,怕是有意挑宗室子弟和浠宁殿下联姻呢!”容清澜观察着浠宁的反应。
浠宁淡然一笑:“你们陛下可能要失望了,华胥水远山高,一去恐怕就是一辈子,跟和亲没什么不同。另外,我听闻大乾的男子都十分自尊要强,怎么愿意日后连子嗣都不能随父亲姓,而且还不能纳妾。宗室子弟,只怕更是不能接受吧?”
容清澜乍一听闻有些惊讶,不过随即一想也是如此,只好讪讪而笑:“的确不是很能让人接受……”
“我感激陛下的好意,只不过,操作起来挺困难的,再说吧。”浠宁淡然自若。
容清澜只好转了话题:“浠宁殿下这么晚出来,又是为何?”
“晚膳吃多了,出来走走消食的,因为看到这些菊花不错,便一路走了过来。”说着指了指自己身后华衣卫捧着的花盏。
“原来是这样呀,”容清澜微微点头,“这附近正是太后寝宫,既然来了,去请个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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