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御看垂眸瞥了一眼他手上的文件,“周局长手上的资料到底生什么?”
他的话似乎与贺辉要谈论的话题没有什么联系,可是贺辉却很清楚,现在必须要以最快的时间把证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过滤一遍。最后
“周局长与夏小姐的父亲都是知道了木婉就是一号的实情,至于为什么都杀人灭口,肯定是为了护住自己的秘密,但是至于消失在周局长家里的东西,目前我没有调查到。”贺辉半眯着眼帘,像是在刻意回想着。
虽说炎御从小就待在孤煞,但是对于这些复杂的纠葛,他只是略有耳闻,并没有具体的概念.“整件事情,首先是从我父亲开始的,应该是我父亲早就知道了特殊组织,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了设身其中的木婉,然后就引来了杀身之祸。”
贺辉很赏识炎御的这种纵贯大局的思路,虽然只是猜测,却不是全无道理,“我们的想法相同,你与炎苓要怎么解释?”
炎御垂眸,略带薄茧的指腹漫不经心的抚摸着自己的半块玉阙,“我的母亲与炎苓是一母同胞,我母亲为了救我父亲而死,母亲将我交由炎苓抚养,是想让我在熟悉孤煞的同时,毁掉孤煞。”
贺辉将手上的文件随意的丢在桌子上,身子松散的往后一趟,示意炎御继续。
“木婉以身犯险,故意设局,用自己的来赌这场局,不过她还是赌对了,利用宁先生对自己的深情,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坐收渔翁之利,这是一步险棋,但也不失是一步好棋。”
贺辉聂目认同他的说法,而后起身接上了他的话,“宁先生为了她也是独断了狠多事情,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消失在周局长哪里的东西,你父亲生前的管家,曾经去过周局长家。”
以炎御的睿智,应该不难发现自己话里的深意。
炎御将手上的玉阙放在了口袋里,起身舒张了一下四肢,准备离开贺辉这里,这里虽然挺隐秘,但是自己在这里待的时间已经足够了,时间越久隐患就会越大。
陡然敲门声在静谧的夜里响了起来。
贺辉眸色晦暗,抬眸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炎御,示意他去卧室,自己起身,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前去开门。
伸手握住门把的时候,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在确定炎御进去后,他才慎重的打开了门。
景炀率先扫视了一遍空荡的客厅,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人,才回眸看向贺辉,“他了?”
景炀口中的他定然是炎御,贺辉没有回答,身体微侧,示意景炀进来说话。
关上门后,贺辉才问道,“找他什么有事?”
“那药有很大的问题,尚止让我回来带他过去,或许他能知道什么。”景炀接着说话的空当扫视了一遍客厅的情况。
“出来吧,找你的。”贺辉修长的手指弹了下自己的袖口。
躲在卧室里的炎御早就听出了景炀的声音,他没有出来是因为怕自己的身份尴尬,现在既然他是来找自己的,那便就没有必要躲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