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投毒又是暗杀的,弄得我整天都很紧张。”
“嘘!小声点,我可听说了,是掌教的仇敌在针对咱们金乌宗呢。”
“真是倒霉,大人物之间的仇怨,牵连咱们这些小鱼小虾。”
···
浮动不安的人心,内忧外患的宗门局势,一切都好似巨石一般,压在宁恒一人身上。
端坐于金乌大殿之上的宁恒,心中怒火始终无法压下,却又无处可以发泄。
但在愤怒之余,宁恒也依旧能够保持冷静,心中不断思索如何解决眼前的这些问题。
“北山州现在应当没有金乌宗的敌人了,要真说有,只有两个可能了。”宁恒心中暗暗说道。
此刻,他已经有了两个怀疑对象。
一者,是之前遭到总镇府围剿而下落不明的宇文肃宇文龙父子二人。
一者,则是与宁恒始终存在恩怨的药王孙氏。
除了宇文父子和药王孙氏,宁恒想不到第三个有胆量暗中对金乌宗动手脚的人或势力。
总镇府固然有这个能耐,但总镇府与金乌宗没有恩怨,况且总镇罗洪山都还没有回来,总镇府的其他人又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宇文肃和宇文龙并没有被总镇府抓到,依旧逃窜在外,如今是在北山州还是去了其他州地,都无从得知,最大的可能,这父子二人可能还藏在北山州内。”
“药王孙氏不会在明面上对我和金乌宗如何,暗地里下手段极有可能,阴冥毒童子的事情,或许便是药王孙氏在幕后指使。”
宁恒心中泛起各种各样的猜测,但猜测终究只是猜测,没有十足的证据,宁恒也不会轻易断定是谁人所为。
封锁山门虽是无奈之举,却也让宁恒有时间慢慢来找到暗地里使绊子的人。
“看来我也该四处走动一下了,免得这北山州之人不知道我宁恒的心狠手辣。”
···
数日之后,宁恒悄然离开了金乌宗,除了大长老陈平以及凌朝阳与王大壮之外,其他人皆是不知道宁恒已经离去,还以为宁恒依旧坐镇金乌宗内。
宁恒独自一人离开,乔装打扮之后,便已经是换了一番面貌,看起来就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寻常青年,貌不惊人,衣衫普通,丢在人堆里丝毫不起眼的那种。
以往宁恒不敢随意离开金乌宗,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丹书铁券在金乌宗,某种程度上比宁恒坐镇金乌宗还要有威慑力,不会有任何势力敢明面上对金乌宗如何。
宁恒独自一人徘徊于金乌宗外各处,没有人能发现他的踪迹,一开始的几天倒也一切平常,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宁恒在距离金乌宗三十里外的密林中,找到了一些人存在的踪迹。
“看来我猜得不错,这些人依旧不死心啊,还想要搞事情。”宁恒看着地面之上的痕迹,心里冷笑不已。
又过了一日,宁恒找到了隐藏于金乌宗附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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