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舍不得啊。
金灼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没事的。我知道你都是在为我考虑。当初的事情怎么能够怪你呢,是我自己脾气犟,说话又难听。跟那帮老家伙不对付,被逐恐怕也是早晚的事儿。”
“不许胡说!金灼哥哥是最好的。”
文君那水汪汪的眼睛瞪他,金灼的心顿时就软的不成样子。
他笑着说:“好,咱们文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们两个终于和好了。”
容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旁边了。
文君心想那他们刚才不是什么都看见听见了,她脸色一红,忽然又变得不好意思起来,直往金灼的怀里钻。
纪青雪也笑着说:“你们两个没事就好,省得我们跟着你们担心。”
金灼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当然了,我跟文君好着呢。”
……
夜已深,灯花瘦尽。
南宫炎他们坐在屋子里,大有秉烛夜谈之势。
容声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们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以问吗?”
金灼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现在不是已经问了吗?”
“嘿嘿,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们也不会勉强的,毕竟这是你的事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顿了顿,金灼慢悠悠地开口:“我和文君自幼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再加上她从小就体弱多病,所以同辈当中我格外的关心她。”
纪青雪忽然想起来:“文君叫你爹二叔,那你们岂不是?”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
金灼却不慌不忙的说:“你们想到哪儿去,文君的确是我三叔的孩子。但是我却不是金家的人。”
“什么?”
听了他的话众人的反应如出一辙,这个瓜可吃的有点儿大了,金灼竟然不是他爹的亲生儿子。
“我尚在襁褓中的时候就被我爹给捡回来了。他给了我名字,给了我家,如果不是我爹的话,我早就已经死了。”
他爹一直保守这个秘密,可是免不了府中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出来。
金灼跑去跟他求证,这才知道了真相。
难怪同辈中的孩子经常爱合起伙来欺负他,那是因为他们的父母告诉他们,自己根本不是金家的孩子。
只有文君一直悄悄的关心他,对他好,拿他当哥哥看。
随着年岁越发大了,文君身上的病也越来越严重。
文君看过很多的大夫,可是大夫都说这是先天体弱的缘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只能用药温养着,要想彻底根治没是没有办法的。
久而久之文君的家人也就认了命,对于这个体弱多病的女儿也渐渐开始漠不关心起来。
别人不管金灼可不会坐视不理,文君和爹是他在金家最重要的人了。
他从小就暗自发誓一定会把文君治好的。
南宫炎直接切入关键点:“你想的办法,可是跟你家中的那个忌讳有关?”
金灼点头:“金家家中祠堂历代的供奉着一个卷宗,我听别人说上面会有法子,所以就动了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