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肌肉微微抖动着,他冷着声音:“不需要。”不过是一些不清醒时的呓语,没必要知道。
“是吗?”初九点头,“那行,你来吧。”
说完,初九就立刻站直了身体,一副准备好挨打的样子。
司马镜悬五指并拢,不消片刻,凌厉地掌风便向初九袭去。
初九十分淡定,司马镜悬的手堪堪停在她的面前,只余半寸的距离,这一掌就会打到她身上去了。
初九笑意盈盈:“怎么不打了?”
司马镜悬抿了抿唇,脸上还有隐隐的怒气。
初九伸手将面前的手掌拨到了一边,气定神闲的说:“当时我的确对你用摄魂术了。不过我也没干别的,就是问了你一个问题而已。”
司马镜悬僵着脸:“什么问题?”
看这反应还是想知道的嘛。 初九立刻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变得十分严肃,她一字一句道:“我问你,孟子期和孟子玉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很多人都会把她们两个搞错。可是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把
她们两个弄混淆过呢?”
司马镜悬的心忍不住狂跳了几下,她问为什么?
这有什么好问的。
孟子期和孟子玉从来都不像,他慧眼如炬,又怎么会认错。
“司马镜悬现在你人是清醒的,你能说出这是为什么吗?”
司马镜悬拂袖,冷冷地说:“她待在我身边多年,我又岂会认错?”
初九追问道:“就只是这样吗?”
司马镜悬眯着眼,鹰眸散发出危险的光芒,“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初九耸了耸肩膀,十分随意地说:“没什么,只是希望你能把眼睛擦亮一点,再看清楚一点。”
话说到这里,司马镜悬再不明白出酒的用意,只怕就是个傻子了。
“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提醒我什么,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是青雪。至于孟子期……”司马镜悬忽然停顿一下,“不过是跟随在我身边多年的忠心耿的手下而已。”
司马镜悬笑得有些邪魅:“撇开这些不谈,她顶多就是替我暖床的其中之一罢了。”
这话说的实在太过刻薄。
孟子期不求身份姓名待在他的身边多年,到头来只是换回他这么一句无情的话。
司马镜悬是故意的。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用这话来反驳初九,还是用来时刻提醒自己。
他爱的人是纪青雪,不是孟子期。
孟子期不过是他闲暇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罢了。
喜欢她?——她配么。
初九见他这样,也只能连连摇头:“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司马镜悬对于一个玩物来说,你刚刚表现的会不会太着急了一点?”
一听到她生病了,就火急火燎的抱着她来纪青雪这里求医。这是对玩物的态度么?
司马镜悬动了动了嘴唇,解释说:“这证明不了什么,我顶多只是关心属下而已。”
别的不说,孟子期对他一向十分忠心,况且母蛊还在她体内呢,自己关心也是很正常的。 初九微笑:“随你怎么说吧,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