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燕子苏瞳仁晃了晃,连忙问道。
他们这些人血海里翻腾的人,本身就不容易生病,在加上他们又有内力护体,怎么可能生病?若是不小心生病,那么其中必然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因此燕子苏不由得一脸担心。
她现在越来越发先,自己对南宫勋的喜欢,他可不能死。
“我脸好烫,心跳的好快,还有就是--它好胀!”南宫勋纠结懊恼而有些难过的说道,“以前它只有在早上才涨!”
燕子苏石化了在了原地。
她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南宫勋的脸,眼睛,发现这个男人的表情,半点也不做作,虚假,眼神更是清澈透明的倒影着她的背影!这些都在反面的说明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南宫勋还是一个处男,不仅如此,还是一个对感情,对**一无所知的处男。
这个,要让她怎么说呢?
燕子苏为难。
她是喜欢南宫勋的,也不介意跟南宫勋发生关系。
可是,她在强悍,但骨子里都是一个保守的女孩子,叫她去教南宫勋男女之事,怎么想,怎么觉得怪。最重要的是,一旦传出去,她燕子苏的脸,要搁在什么地方?
可是,面对这么单纯如同一夜白纸的南宫勋,她又不想欺骗他,更重要的是,她不希望他从别的人那里知道这些东西。
想了一下,她说道:“你的确生病了,但不是什么无药可治的病症!”
眸子转啊转,眸光落在了他南宫勋的薄唇,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随后对上他的那双墨绿色的瞳仁,似乎被蛊惑了一般,倾身吻了上去。两唇相贴,柔软的触感,触电般的感觉,叫两个人**的忍不住呻一吟出声。
所谓**,一触即然。
不懂**的南宫勋,和被吸引自愿****的燕子苏,可不就是干柴碰上烈火,一触既然。
对于男人来说,**是本能。
只要开了一个头,本能的就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做!
南宫勋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但是他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他贪婪的吸允着燕子苏身上一切他觉得甜美的地方。
“嗯!”
当意识到他们此刻的亲密,燕子苏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她之前还在发愁,要如何教会这个单纯的男人,恋爱这种本能的事情。
但是--
只要是男人,这种事情哪里用的着教啊!
但是看到燕子苏疼,他本能的为她着想,哪怕自己更痛。
“呆子!”燕子苏娇嗔的唤了一句,羞涩不已。
有了燕子苏的主动,南宫勋也便放心下来,当然更多的是被燕子苏娇羞的模样,吸引的失魂,一切遵循着本能。
躺在床上,翻身睡不着的叶连柔,看了一眼隔壁的墙。
“饶是自家别墅个个房间的隔音设备很好,都如此大的动静,若是--”叶连柔放下手中的书,扭头笑吟吟看向紫曜深,却刚好看到一双闪烁着紫色的狼眸。
“柔儿--”紫曜深温柔而深情的唤道,让自己与她亲密的结合在一起。
“柔儿,说,我爱你!”
叶连柔委屈却妖媚无比的瞪着紫曜深,柔柔的说道:“我爱,你!”
听到满意的回答,紫曜深俯身,在叶连柔的耳边说到:“柔儿,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夜色妖娆,房间里流传着亘古流传的妖娆旋律。
夜凉,爱不凉。
次日,清晨。
随着生物钟醒来,叶连柔发出一声痛吟。
全身无力,一头,只要可以可能到的地方,全部是青紫的吻痕,真是的,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折腾他一晚上,便是她求饶,他也不轻易放过她,就那么要了她一夜。
有些气恼的伸手,揉自己酸痛的腰,这一动,牵动全身,痛的叶连柔想要将紫曜深,一脚踹飞了出去。
真是的,又不是吃了这顿没下顿,要不要这么狠?
叶连柔根本就不知道,紫曜深那么凶猛自然也是有道理,毕竟另外一个房间也在上演激情,作为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当然是不能输!只可惜,两人男人是满足了,苦了两个女人,只能躺在床上,一动身子就疼。
气啊!
“老婆,你醒了?我做好了早餐,来我喂你吃!”紫曜深端着早餐,柔柔的笑着,一脸的乖巧。
开什么玩笑?!
他家老婆如今可是在气头上,这个时候,就应该顺毛捋,不然,吃亏的只有他!
“知道错了,我身上的酸痛就能消失?紫曜深,你个混蛋!”叶连柔生气,很生气,尤其是在紫曜深精气神十足,一副吃饱喝足帅气不已的模样,而她惨兮兮躺在床上的模样,鲜明对比之后,越发的生气。
“老婆别气了,我那也不是爱你嘛!再者,你也很享受不是?!”紫曜深嘿嘿陪着笑,却还是忍不住回味昨天晚上的一切。
他家柔儿的味道,好美味。
以前总是担心她的身体,不能尽兴。
昨天晚上,真是他的福利啊!
看来,以后对带柔儿,还是要采取怀柔政策,以哄为主,柔儿对别人不会心软,但是对他--嘿嘿嘿!
为了自己今后的福利,他要去好好学习一下如何哄女人!
紫曜深微笑着,在心里想道。
“混蛋!”叶连柔脸一红,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现在说话,越来越露骨了?
紫曜深被叶连柔骂做混蛋,确是甘之如饴的笑着。
情侣夫妻之间的爱称,哪里是旁人所能体会?
之前还在因为燕子苏叫南宫勋呆子的时候,偷笑,但是现在算是感受到了南宫勋的幸福!那些称呼,是心爱的人,不愿意愤怒指责,狠心对待,千万言语的爱,矛盾的汇聚而来的爱称。
“嗯嗯,我是混蛋,只是柔儿一个的混蛋!”如今的紫曜深,甜言蜜语,那是张嘴就来,连腹稿都不用打。
他话一出,叶连柔的脸又是一红。
看着这般娇羞,容易脸红的叶连柔,紫曜深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倾身,趁着她娇羞的时候,吻上那甜美的红唇。
好想,继续爱她--
等到几个人真正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而刚踏出放慢,不如正厅,就看看到了所有人围绕在沙发出,不知道在做什么?
走进了,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权邦中,你怎么在这里?”叶连柔眸子转了转,对于权邦中的到来,很是莫名其妙。
权邦中看到叶连柔跟紫曜深,呼出一口气,笑了笑:“我遇到当年给我做整容的那个人了!”
“在哪里,现在方便见吗?”叶连柔想要走到沙发边坐下,但是身子很是不舒服,于是她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紫曜深。
紫曜深立刻狗腿的抱起叶连柔,自己坐在沙发上,将她抱在自己怀中。
感受到这个姿态的特别。
叶连柔坏心的笑了,“曜深啊曜深,要你压榨我一晚上,弄得我今天这副模样,我不好受,你也来不好受下!”
于是,她坏心的在紫曜深的怀中,磨磨蹭蹭。
果然。
紫曜深的双腿一紧,然后用力的抱住叶连柔,一双眼睛,含着紫色的魅惑看着叶连柔。
叶连柔被那样的紫色一炫,微微愣了一下。
当察觉到紫曜深的动作时,眼睛瞪大,一脸的不赞同。
该死的紫曜深,现在大家都在,你要是敢丢人的话,哼哼,我不会放过你的!
咬牙,压下那酥麻的呻一吟,叶连柔摸到紫曜深的腰间的痒肉,用力一掐,然后旋转。
紫曜深吃痛,哀怨的看了一眼叶连柔不敢在放肆。
见紫曜深老实了下来,叶连柔满意的笑了笑。
“嗯,走吧!刚好,她也要见你们!”权邦中微微一笑,透亮漆黑的眸子,含着了然的光芒,看的叶连柔又是一阵脸红。
该死的,她,丢脸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紫曜深,叶连柔想,他要不是自己老公,自己爱的人的话,一定要让他好看!
叶连柔点头,同时递给儿子一个手势。
紫慕臻看到那个手势,然后看了一眼妈咪眸光落下的地方,落在了权邦中的头发上。
是了,他们要验证他的DNA,那么拿头发什么的,就很有必要了。
于是,他调皮的向着权邦中扑过去。
“叔叔,臻臻也要去!”说着将拔下来的头发,藏到身后,弹指弹了出去,那边自有人接住。一切动作又快,又隐秘,没有半点破绽。
饶是权邦中纳闷,紫慕臻为什么不扑别人,只扑自己,却也只认为,可能是自己跟他爹地长一个模样的原因。
于是,当几个人见过了那个整容师之后,再回来,就已经弄清楚了,权邦中与紫曜深,不,或者说与紫家的关系。
几个人看着这个坐立在一家菜市场里面,只有小小的两间门面大小的诊所。
实在很难想象,权邦中那张几乎跟紫曜深一模一样的脸,会是在这样一个地方,给整容出来的。那么整容的人到底是谁,又是什么身份?
感觉他们的资料,并没有什么人,拥有整容的能力,却隐匿起来啊!
权邦中率先推开了门。
当一行人走进里面的时候,想想会看到一个脾气怪异的家伙,却不想会见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这位就是帮我整容的大夫!”权邦中温文的介绍。
“你好!”叶连柔跟紫曜深一起打招呼。
同时两个人开始打量起眼前的这个老人来,但见他须发皆白,年龄月末上了八十岁了,但是双眼炯炯有神,充满了睿智的光芒,在观其呼吸吐纳,两个人断定,这个老者,也是一个古武高手。
“我是紫曜深,这位是我的太太叶连柔!来这里的意思,相信老人家已经十分清楚!”紫曜深在打量了一番之后,礼貌而客气,态度不卑不吭的说道。
那老人家定定的看着紫曜深,猛地没有预警的出手。
对于老人家的骤然出手,叶连柔退到了一侧,紫曜深的能力有多少,不清楚,但绝对不会在几招之间就落败,有的玩!
于是,她站在权邦中一侧,好整以暇的看着。
看着看着,她的脸上浮出一抹了然。
这个老者的武功,很明显在他们之上,但是他并没有威胁他们的意思,反而拖着紫曜深跟他过招。
“老人家,你姓紫吧?”叶连柔问的同时,眼睛定定的看着那老者,生怕漏过一丁点的变化。
果然,在老人家的眼中,看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紫?”紫曜深在叶连柔问出话之后,就已经退到了叶连柔身边。
“小丫头,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那老者看着叶连柔挑眉,对于自己的身份,不肯定,也不否认。
“你的武功招式虽然与曜深的不一样,但是却依稀可见同宗,另外,我在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你的眼中一闪而过紫芒!曜深说过,那是只有紫家血统之人,才能拥有的特别!”
叶连柔抿唇看着老者,“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在刚才验证了一件事情!”
掏出手机,将短信翻出来。
“就在刚才,DNA鉴定报告已经出来,权邦中与曜深是血脉至亲!”
那老人家勾唇淡淡一笑,点点头:“没错,我的确姓紫,权邦中也的确是紫家的血统!只是--唉,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该死的人也都已经死了,不该死的人也已经死了,在提那些东西也没有意思。”
老者悠悠叹息了一声,“这次引你们来,也是为了化解紫门以前老祖宗留下来的矛盾!另外就是帮助他恢复原本的容貌!”老者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但这样的笑容,透着一种对过往不愿意回忆的冷然。
纵然几个人对以前的事情,两家的恩怨,很是好奇,但也不好在问。
能将那一切解决,如今也是他们现在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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