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信,既然他说没问题,那就一定是没有问题了。点点头,伸出手臂,让臻臻给她注射那只装有他毒血的针剂。
注射完毕,紫慕臻眼也不眨地注视着他妈咪,观察着她会不会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针口有点刺痛,手臂感到了轻微的发麻和灼热,但随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了出现意外,我会照看着妹妹,按照我计算的,妹妹她将来不需要像妈咪这样调整体质,而是通过妈咪的哺乳一点点地在成长中活得抗体,毒药跟蛊虫轻易伤不了她。”紫慕臻取过棉花替叶连柔擦去针口那点血,向他妈咪索要一个香吻后领取了少量她的血液研究她体内的血蚕蛊。
紫纪柔现在还不懂的说话,浑圆的双眼极富有灵性,对视的时候就想跟你说话一样,让你感受到她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有次紫慕臻好奇她的婴儿奶糊是什么滋味,趁着没人打算偷偷喝一口,走到婴儿床旁边捏起勺子准备偷吃。
感觉到脑袋快被人用视线盯出两个窟窿,紫慕臻回头看到是自己妹妹扶着婴儿床边缘站了起来,腮帮鼓鼓不满地看着他。
讨好地,笑着跟她请求个。
“就尝一点,就一点而已,小小柔不要这样盯着哥哥好不好,哥哥只是好奇。”
紫纪柔还是怒瞪他,无声地指责他在偷吃她的食物。
最后经不住那个小眼神的怨念,紫慕臻只好放下勺子打算下楼去找负责厨房的福婶要点婴儿奶糊尝尝。
谁知他妹妹还是盯着他,仿佛知道他心里想的所有事情。
跑到花园里面找到正在整理花草的妈咪,臻臻过去扯着她衣角说:“妈咪,我觉得妹妹好像有读心的能力唉。”
叶连柔听完就笑了,用手背把旁边掉下来的几缕头发往上撩去。
“怎么可能,就算她有异能也不可能现在就展露出来吧,你妹妹她还不到三个月大呢。”
撅着嘴,臻臻喃喃道:“可是她刚刚就是一直盯着我……我都把勺子给放下了,心里想着到楼下厨房找福婶要相同的食物也一样,然后她就一直盯着我走出婴儿室为止。”
叶连柔恨不得用铲泥土的铁勺子敲他:“你啊你,婴儿食物你还吃得少吗?妹妹的食物你也去好奇。”
回头,紫慕臻看到父亲,欣喜地扑过去直接挂在紫曜深的身上不下来。
每当看到叶连柔,紫曜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柔和起来,变得深邃平静。刚在门口碰见了凌云,想起对方告诉自己的消息便对叶连柔说:“封素寒怀孕了。”
“她跟凌云的?”
紫曜深点头,说:“刚验出来的,那两个人才跑去民政局把材料提交办理结婚证。”
那可是她最亲密的朋友,叶连柔笑了笑:“看他们该是被我们给传染了,都是先上车后买票。”
“你也可以理解那叫先斩后奏。”用另类的手法把人划入自己的范围里面,圈养着不让跑掉。
紫慕臻暗暗觉得将来自己要是看上了未来老婆,也要先下手为强把人给生米煮成熟饭。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比紫家男人更为快手的,绝对是那个外表看着谪仙一样内里是个非常人能懂的迷路白痴南宫勋莫属。
紫纪柔匍一出生,他就直接把人家当成未来媳妇一样盯着看。
想到这里,叶连柔就忍不住发笑,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南宫勋也不是不乐意,只是那家伙如今已经都三十了。
等女儿长大,他早就老了!
实在不是最佳的一对!
突的,眉梢一跳,眼睛一亮,南宫勋那个男人现在都没从法国回来,路痴,加上小白,会不会在异国遇上对的人呢?
至于她女儿--
她的婚事,她自己做主。
他们可不是什么包办婚姻之人,若是女儿真的喜欢上南宫勋,那么她也不阻止!
幸福在弥漫,同时,所有人也逐渐的变得忙碌起来。
将近一周的时间,紫曜深拥着叶连柔享用早餐后就让陆欢驾车外出,具体去哪里没有仔细跟她说,她也没问。
即墨雪跟即墨野北也很少呆在紫宅过夜,偶尔过来看看叶连柔还有两个小孩子后,拿出搜集回来的各地珍品后又匆匆离去。
身怀六甲的封素寒向叶连柔讨孕妇经,连着几天过来都没看到紫曜深后,问叶连柔他该不会是有****吧。
当然这也不过是封素寒,怀孕之后无聊的打趣而已!要知道,紫曜深与叶连柔之间的感情,可是她一路看过来。
他们之间,绝对不会有任何误会,小三的出现,羡慕死个人!
果然!
叶连柔摇摇头,目光里充满了信任的说道:“不可能的,他只是最近比较忙碌而已。”
“但是他不是都没告诉你他的行踪。”封素寒自从跟凌云结婚后,一改了从前的中性打扮,破天荒地蓄起长发,多了几分女人的疑虑思想。
当然再怎么改变,本性都还是那样!
举起了带有婚戒的右手,叶连柔告诉她:“我跟他都有夫妻蛊,另一方一旦背叛,就会尝尽撕心噬咬而死。我爱他,也信任他,他没有主动告诉我必然是有缘故的。”
透过两心知,她知道紫曜深最近在联合各方势力安排布局,不愿她劳心担忧才没告诉她。
爱情是建立在互相信任上的,虽然有几分为他不肯让自己分担他的压力而生气,但也知道他的出发点是为她好。
不过平静的日子没有几天,随着南宫勋深受重伤从意大利回来后,叶连柔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身边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六岁的紫慕臻已经长高超过叶连柔的腰间,身子站直,俨然像个小大人一样反复布置人员安排,加强紫家大宅的防御问题。
南宫勋在紫宅躺了三天才醒过来,南宫家族派人过来要把当家接回去,却被紫曜深一句“连南宫勋都输在我手上,紫家远比南宫家族要安全。”给打发回去。
紫曜深的话虽然让南宫这个古老家族面子上面快挂不住,但他们不是傻子,有紫曜深亲自为安全问题打包票的确是要安全很多。
从南宫勋身上的伤口判断,基本是东瀛忍者细长的武士刀切口,还有一部分则是小小的针口,那应该是暗器造成的。全身二十三处刀伤,一个枪伤,还有一堆小伤口。最可怖的三处位置,透过绽开的皮肉可以看到里头的白骨。
到底南宫勋是奇葩的存在,受了那样重的伤靠着意志力在三天后自行醒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本能地拿了插在手背的输液针头抵在紫炽的颈动脉上面。
倘若叶连柔进来再晚点,紫炽的颈动脉怕是就要被人挑破血流成河。
见到了她,南宫勋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喉咙间尽是沙哑,用沙砾一样的声音说他饿了。
“还知道肚子饿,那就是没事了。”紫慕臻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大伤口都在痊愈没有发炎,生命力比小强还旺盛,吐着舌头表示这果然是南宫勋。
问他是怎样受了那么多的伤,南宫勋搔搔头,随意地吐出三个字:“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