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个挺恶劣的人,刚降生的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逛界域,无论什么性格的人都会被闹腾起来,无奈的同他下界游玩。
那时候总是呼啦啦一大阵人成群结队吃尽美食街,然后夜间逛夜市上游船。
后来朋友渐渐都消失了,才深感天道无情有所收敛。
最亲近的几人也死亡后,朋友只剩下了竹漓,更是前尘尽弃整日沉眠,后来越来越懒散,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能瞬间移动就绝不行走。
可是遇到凌杀后这些习惯都变了,到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从前的自己。
这几年与兽化的凌杀相处更是恢复本性,每天变着法折腾,没有化形的凌杀没有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欺负起来格外顺手,但是此刻,南溪却是心乱如麻。
他知道现在的凌杀是没有理智的,本能的在抗拒野兽,而自己是他身旁唯一的人,所以才会当成发情对象。
可是…为什么不想推开呢?
直到衣服被粗暴撕开,被触碰过的地方颤抖不止,南溪终于无法再任由其继续下去,一巴掌将他拍晕。
“我真是疯了…”
四周恢复安静,空气却仍旧是燥热的,鼻间充斥的都是他的气息,南溪瞬间移动而出,心还在砰砰快速跳动。
凌杀化了原形,头颅卡在洞中,软绵绵的一动不动。
好半晌,南溪浑身湿漉漉的重新走向山洞,将巨蟒化成人形露天放在草坪上,又布了结界,坚决不给四周徘徊的蟒蛇机会。
“你这是活该!反正你是蛇,不怕水!”
两人都在雨中淋了整整一夜,清晨雨露停歇,树木格外苍翠欲滴,南溪换了身干净衣裳恢复嬉皮笑脸模样,拿着折扇摇啊摇,还不停的释放冰法。
寒潭结了层厚厚的冰,潭旁水草枯黄。
今天是个艳阳天,明亮温暖的阳光投射大地,将昏迷的人衣服渐渐烤干。
“好像有那么一点过分,那时候他是被我强行捞上岸的…”夜间气愤也消了,他又开始思过,想着给他施法烘干衣服,又想起这家伙有洁癖。
“总不能我帮你换吧?”昨天刚发生那种事,我还不能镇定以对啊!
阳光缓慢爬升,已是晌午,南溪只好拿了套玄衣放在石上,慢吞吞的移到凌杀身旁。
磨蹭了许久才艰难替他拉开衣领,露出一片肌肤,又快速盖上。
完了完了,发生了那种事后,总觉得平时理所当然的事情也变的很奇怪!
可是不换衣服,等他醒来又要闹小脾气不理人了…
思考许久,南溪闭上眼睛直接用法术替他粉碎身上衣服,又胡乱抓来玄衣盖上,一番手忙脚乱后才睁开眼睛。
凌杀安静的睡着,同小时候不一样,这是成年的模样,与界石上显示的脸一模一样。
可是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靠近过去,手指抚摸那人脸颊。
温软的感觉一触即离,他飞快的起身躺在寒潭冰块上,心扑通扑通狂跳。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那人清冷道:“起身”
“不”南溪头也不回,还在努力平复心跳,后悔刚才情不自禁举动。
“我需要寒冰,不让开就会像昨夜一样失控”
“你记得昨夜的事?”他下意识回头,却见凌杀只裹着下身,立刻打了个滚面朝冰块甩手道“快穿上衣服!”
凌杀:“…”
最终凌杀也没穿衣服,直接在南溪身旁打了个洞沉了下去。
“昨夜…我做了什么?”他肩膀以上露出冰面,目光停留在南溪脖颈和嘴唇上,双腿不由频繁的划动潭水。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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