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杀的这一澡洗了很久很久…至少南溪听到了两次钟声,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
不过还好凌杀有严重洁癖,否则自己哪有时间布置这些东西?
侧耳倾听了一会卫生间水声,一边腹诽凌杀是不是在里面蜕皮,一边将毛衣扯掉的成股线条塞进床下。
时间还挺宽裕,他又偷偷跑了出去轻车熟路找了些地窖的烈酒,倒了满满两杯放置桌上,才安静的候着。
刚刚坐下不到不到片刻,房门就携带着一股子水气被打开。
南溪微笑道:“我饿了”
凌杀平淡道:“所以…拿了酒?”
南溪又道:“不,这只是水”
“…”
“全怪你给我吃的什么乱七八糟东西,我现在弱不禁风且会渴会饿,等等…你好像心情不对?赶快止住这幸灾乐祸的笑!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做饭!”
“我不会做饭”凌杀面无表情道,视线从烈酒上停顿片刻。
“那就去吩咐佣人!难道堂堂帝王还会吃不到饭?”
“…”
凌杀出了房间,消失了一会后,身后跟着一众仆人端着点心走近。
仆人们放下食物纷纷退去,关上了房门。
凌杀仿若看不见南溪奇怪的眼神,淡淡将两盘点心推向南溪那边。
南溪道:“你天天就吃这个?糕点有什么好吃的?”
凌杀道:“这是给你的”
南溪道:“我可不吃这些”
凌杀道:“吸血鬼不吃熟食,糕点是现备下的”
“那你这一年…吃什么?”
“没有吃”
“什么意思?”
“被救回来后就在药汤中沉眠”
“躺了一年半?”
“嗯”
“…直到二度觉醒?”
“嗯”
“所以古堡的宴会是…”
“二度觉醒的庆功宴”
“等等,也就是说那天分别之后,你一直在药物觉醒沉眠中,这几日才重见世界?”
“嗯”
这就尴尬了,他还以为凌杀好吃好喝好伺候着,早把自己淡忘了,结果这家伙的意识里,自己仅仅离开几天而已!
那自己为了不可告人的原因设置的一些东西怎么办?
等等,为什么会心虚?我是因为报封印之仇啊!没有奇怪的心思!
低头随便拿了块刚才还非常嫌弃的点心,一边默默囫囵吞枣,一边快速否绝一些东西,然后忽然拿起大号酒杯。
“来!喝酒!”
“好”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也不知道下了多少杯,渐渐的话也多了起来。
南溪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套出凌杀前世今生都封印自己的原因,结果总也没有结果,也许自己喝醉了,头脑不够清晰,也许是凌杀酒量太好,竟然话题跳来跳去,都达不成目的。
天空陷入极暗,又渐渐微光,一夜就这样流过,凌杀起身锁上窗户,拉上窗帘,出门吩咐了些什么,才安静锁上房门,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皮质水袋。
透明的液体被倒进垃圾桶,水袋也被弃之如敝。
桌子上的点心没动多少,也不想收拾,他停在桌角,轻而易举抱起醉酒昏睡的人,轻手轻脚放在床上。
下落的重量让昏睡的人片刻苏醒,疑惑又茫然挥开脸上头发,晕晕乎乎道。
“这是哪?”
凌杀道:“我的房间”
南溪道:“你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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