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当是喝茶叙旧了,你说你的,梁冰不会出卖你的”。
丁长生留下梁冰,也是不想和梁可意单独待在一起,他这次回来是想做点事的,即便是想找女人,也不会找梁可意这样的,梁可意是什么人,自己连司嘉仪都不敢沾惹,更何况是她,只要是沾了她,不但自己在中南省做不成任何事,还可能要被逼着和她结婚,你以为省委书记家的女儿就是玩玩算了?不被割了才怪呢。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梁冰果然是一心表演茶道,对丁长生和梁可意的谈话从未插话,更像是漠不关心一样。
“今晚你喝了不少酒,多喝点茶,醒醒酒,说实话,在我去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仲华是要请你,要是知道请的是你,我可能就不去了”。梁可意说道。
“为什么,我又没得罪你”。丁长生说道。
“是,你没得罪我,但是你没看出来嘛,我今晚就像是个傻子一样坐在那里,我是能喝酒的,为了表达我的不满,我滴酒不沾,就是不给他这个面子,什么呀,还想借这机会耍我呢?”梁可意不满的说道。
万有才摇摇头,表示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你知道现在人大副主任是谁吧?”梁可意问道。
“你说的是吴明安吧?”丁长生问道。
“没错,我怎么听说吴雨辰也去了欧洲了,没去找你吧?”梁可意问道。
丁长生急忙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我那里又不是旅馆,她找我干嘛?”
梁可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因为朱佩君出逃的问题,吴明安被认为该负重大责任,所以,江都市委书记做不成了,到了点就去了人大任副主任,这也是个闲职,别说是副主任了,就是主任也没多少事干吧,每年开开会而已,但是吴明安在江都这么多年,早已是经营的铁桶似得,仲华虽然到了江都,是市委书记不错,可是开展工作很难,处处掣肘,要是想把吴明安提起来的人都撤了,可能吗?”
丁长生没吱声,他听着梁可意一层一层的分析着。
“所以,仲华很恼火,不止一次去我家找我爸发牢骚,但是那管什么用,那是你自己没本事呗,所以,他今天的话,是话里有话,今天还把郑岳青给叫去了,那更是司马昭之心了,他是想借着查朱佩君的案子,借着纪委这把刀,把江都的那些不听招呼的干部砍个七七八八,这比调任强多了,再说了,他们这些干部屁-股底下,谁没有屎?”梁可意说道。
“仲书记真是这么想的?”丁长生皱眉问道。
“我猜的,但是肯定没错,他提到了朱佩君时,我就知道他是啥意思了,但是叫我去呢,是想让我给我爸带个话,那就是他想在江都干啥了,也算是提前给我爸打个招呼吧”。梁可意说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能有这么多道道?”
“你说呢,我和仲华,还有你,我们共同的经历有吗,没有,但是其他几个人呢,都是他在湖州时认识的,也是你认识的,郑岳青是他的下属,我呢,唯独我,是一个局外人,对吧?”梁可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