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性,没有孰优孰劣,属于典型的两种类型的女人。她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天生丽质、容貌绝美的倾城国色,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无数的异性目光,倾倒无数男人,令其为之疯狂。
傍晚时分,山顶寂静。
最近几天,李利的睡眠很不规律,昼夜颠倒,经常在午后就寝,深夜赶回大营。
今天同样如此。午膳过后,李利便睡下了。
可是临近傍晚,李利的营帐中却传出异样声响。卧榻嘎吱作响,剧烈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难以言语的极度克制下的低吼与呻吟。
而此时,吕玲绮和陈钰结伴坐在山顶上看日落,不时低声私语,距离李利的营帐不过几步之遥。
听到营帐里传出靡靡之音的一霎,吕玲绮俏脸绯红,抿着嘴撇过头去,却又忍不住的斜眼探视。
“妹妹不用看了,练师和小乔都在里面。”陈钰留意到吕玲绮的半遮半掩的窥视目光,当即笑盈盈地道。
“啊!她们一起”吕玲绮娇容变色,失声惊呼,话到嘴边却戛然而止。顿时她羞得面红耳赤,低着头,一双柔荑紧紧攥着衣角,不敢看陈钰的笑脸。
陈钰笑着摇摇头,知道吕玲绮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羞涩又矜持,对男女之事讳莫如深。随即她伸手拉着吕玲绮的双手,低声轻语道:“妹妹知道,夫君平日里军政事务极其繁重,像最近几日这样的整天陪在我们身边的日子实在是极其难得。自从我们成亲之后,夫君常年征战在外,有他陪伴的日子屈指可数。再加上我们姐妹众多,一年到头都很难与夫君单独相处,因此像现在这种情形时有发生,不足为奇。”
吕玲绮闻声抬头,呆呆地看着陈钰,羞涩而又好奇的轻声问道:“不足为奇?这可是白天,天还黑呢,他们就这未免太荒唐了!夫君怎么能这样?之前他好像不是这种人,整天冷冰冰的,对谁都不假以颜色,为何这几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色眯眯的盯着小乔姐姐。呃,还有练师姐姐和钰姐姐你,夫君看你们的眼神很坏,就像饿狼看到肥肉一样,似乎要把你们生吞了似的。”这番话说得很傻很天真,但也很可爱,听得陈钰俏脸微红,咯咯直笑,笑的前仰后合,格外开心。
“傻妹妹,夫君稀罕我们姐妹,才会坏坏的盯着我们,这就是爱。别看夫君很少陪在我们姐妹身边,可他对我们姐妹的爱却一点也不少。这么多年了,夫君还像当初迎娶我们时一样的‘坏’,因此姐妹们从不埋怨夫君,反而愈发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阴。”
说到这里,陈钰语气一顿,扭头看看四周,随之贴在吕玲绮的耳边,窃窃私语道:“像今天这样的荒唐事,妹妹以后也会遇到,甚至比这更加荒唐。六年前的新婚之夜,夫君硬是拉着我们六姐妹睡在一个榻上,大被同眠。自此以后,像这种荒唐事便屡屡发生,少则两三人,最多的一次,我们十几个姐妹一起服侍夫君三天四夜,其间谁也没有下榻,同食同寝。那是最荒唐的一次,事后姐妹们有七人都有了身孕。妹妹说说看,夫君是不是很坏?咯咯咯”
吕玲绮当即听傻了,目光呆滞,红唇微微张开,一动不动,半天合不上嘴。
陈钰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知道吕玲绮一时之间恐怕还接受不了,或者说她根本想不到李利和妻妾之间竟然还有这等不为外人道的秘辛和癖好。
稍稍沉默后,陈钰继续轻声说道:“妹妹或许还未察觉,此刻叫出声音的是小乔,可是在她之前,练师已经和夫君欢好半个时辰了。只不过练师生性矜持,宁肯咬着衣襟,也不愿发出声音,除非她和夫君单独相处,才能彻底放开;否则就像刚才一样,一点声响都不会传出来。”
说完话后,陈钰推搡着神情呆傻的吕玲绮,搀着她回到自己的营帐。此时帷帐后面已经准备好了浴桶,侍婢正往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撒花瓣,香气四溢,充斥着整个房间。
“妹妹先沐浴吧,晚膳过后,就由妹妹代替姐姐前去服侍夫君,今夜就是你们的圆房之夜。”陈钰对吕玲绮笑盈盈的说道。
“这”吕玲绮俏脸羞红,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俨然是小鹿乱撞,心跳加速,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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