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城中,而是与张扬一起前往娄底原观战了。既是如此,那他今夜还能来吗?”
“会的。”周瑜肯定道:“刚刚斥候探报,大半个时辰前他和张扬便已返回郡城,而我则在傍晚时分先后安排两百余名兵士潜入城中,想必他们早已将密信交予伯符,此刻伯符或许正在途中”
“哈哈哈!不是还在途中,而是已经到了!”大笑声中,但见一袭快马直接冲进辕门,待周瑜话音方落之际,来人已经奔至大帐门外。
周瑜和鲁肃闻声惊愕,当即起身疾步走出帐门,赫然看见孙策翻身下马,站在阶下。
“尔等不得无礼,速速退下!”
摆手挥退围在孙策身边的甲士,周瑜快步迎上来,边走边说道:“一别经年,兄长安好?”
“公瑾别来无恙。呵呵呵!”阔别两年有余,再次见到周瑜,孙策显得很是高兴,爽朗的笑声传遍大帐内外。
“多谢兄长关怀,小弟甚好。兄长一路鞍马劳顿,快请入帐歇息。”稍作寒暄后,周瑜将孙策请进大帐,进门挥手示意亲兵端上早已准备妥当的酒肉。
在周瑜设宴招待孙策之时,鲁肃悄然退出大帐,便于周瑜与孙策二人叙旧。
不多时,待孙策酒足饭饱后,鲁肃再次出现在大帐内,并挥退帐内兵士,亲自端来一壶刚刚煮好的热茶。
孙策随手端起鲁肃斟上的香茗,轻抿一口后,发现鲁肃居然坐在周瑜身边,当即诧异道:“不知这位先生是”
不等孙策询问,鲁肃微笑道:“在下临淮鲁肃鲁子敬,现为公瑾帐下随军主簿,兼领参军。此前是在下失礼了,请将军见谅。”
“鲁子敬?”孙策沉吟一声,既而直盯盯地看着鲁肃,急声道:“莫不是东城令鲁肃鲁子敬?”
鲁肃欣然颔首,笑道:“将军好眼力。在下一年前确是曾任过东城令,浑浑噩噩,毫无建树,非但无功,反倒被袁术缉拿。不得已,只得带上家小逃到长安讨个营生,幸得我家主公赏识,时下跟随公瑾出征。庸碌之人,让伯符将军见笑了。”
孙策闻言后,眼神一转,摇头道:“子敬切莫妄自菲薄。据我所知,子敬治理东城颇有成效,政绩卓著,却遭小人陷害,才被袁术下令通缉捉拿。此乃袁术赏罚不明之过,不识先生之才,弃之亦不可惜。如今先生既得大将军赏识,实乃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时来运转,此乃幸事也!”
“将军所言极是。来,请将军再饮一盅。”鲁肃颔首而笑,当即再为孙策斟满一盅。
这时,周瑜接过话茬,笑道:“兄长星夜从南安赶回来,想必娄底原决战已经开始,不知战况如何?”
“嗯?”孙策闻言微微愣神,既而摇头苦笑,说道:“公瑾何必明知故问呢?你既已知道愚兄匆匆赶回安邑,当知娄底原战事正酣,愚兄便是不想趟这潭浑水才急忙脱身回来的。至于眼下战况如何,为兄也不得而知。这场大战乍一开始便是龙争虎斗,斗将之战甚为惨烈,袁绍麾下上将文丑、颜良悉数被杀,大将军麾下的两员西凉宿将也惨死阵前。
不过,终归是大将军麾下战将技高一筹,连吕布都败在阵前,被号称西凉第一战将的桓飞打成重伤,险些丢掉性命。夕阳落山之时,两军全面出击,打到现在应该有两三时辰了。至于结果如何,眼下还很难说,毕竟此战规模之大、兵马之多,实为近百年来罕见的空前大战,估计一时半会儿很难分出胜负,至少要等到明天或是后天才能见分晓。”
周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微笑道:“多谢兄长直言相告。既然战事正酣,愚弟也只能坐等战事结束,再派斥候打探战况。不过,眼下愚弟尚有一事相求,不知兄长能否施以援手?”
孙策闻声眉头一紧,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却佯作茫然道:“有事相求?公瑾有事尽管直说,但凡为兄能够做到的事情,定不让贤弟失望!”
周瑜见状后,与鲁肃对视一眼,随即笑道:“此事对于兄长来说,却是不值一提,举手之间便可办到,就看兄长肯不肯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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