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俨然不是说笑,分明是已经动情了。这一瞥,让步练师娇容绯红,羞涩难当,仿佛自己打扰了人家夫妻小憩、坏了人家郎情妾意的好事一般,神态十分窘迫,恨不得立即转身离开。然而,当她刚刚抬起左脚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熟睡中还带着坏笑的夫君李利,顿时莫名地收回左脚,痴痴地看着熟睡中恬静的像孩子一样的夫君,再也没有一丝离开的念头。
这一刻,步练师恍然记起榻上的男人确实是小乔的夫君,却也是她的男人。既然小乔都敢大白天的留下侍寝,她步练师为何不敢?共侍一夫,小乔都不怕,她怕什么?
何况,这里是帅帐后堂,一共只有三个寝室,李利自己没有专属寝室,现在他睡得这张床是小乔的香闺。但三个寝室却又都是李利的,他愿意睡在哪间内室,那间寝室就是他的寝宫。
两个多月以来,步练师、小乔和阙月儿三女虽然每天晚上都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可早晨醒来却经常睡在同一个榻上;往往是李利睡在哪里,她们就在哪里。只不过,像今天这样投怀送抱的事情尚属首次,尤其是现在还是白天,李利已经睡着了,她们想留下就必须采取主动,否则就只能自己离开,以免打扰别人的好事。
脑海里莫名想起这些,步练师已经决定放下矜持,也要留下小憩。这是半年来她第一次放下矜持,不惜与小乔一起侍寝,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反正之前也经常睡在一张榻上,只不过都是狂欢之后被李利抱到一起大被同眠的,今天就算是姐妹三人坦诚相见的首映礼了。
“这???外面好冷,我也想睡一会儿,两位姐姐不介意吧?”正当步练师遐想连篇之际,阙月儿这一声轻询算是打破了彼此间的尴尬气氛,让窘迫且羞涩的小乔和步练师二人瞬间释然了。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彻底放下羞涩之后,小乔立即动手解下身上的束缚,既而娴熟无比地溜进被窝,率先在李利怀里抢占一个好位置。
步练师和阙月儿反应稍慢半分,结果在阙月儿刻意谦让之下,步练师躺在李利左边,小乔在右边,而阙月儿则依偎在小乔身边。
“快到年底了,昨天听夫君提起,再有两天,大姐李欣、无瑕和红昌姐姐她们就会一起前来函谷大营,陪夫君一起共度除夕。到时候,我们三姐妹恐怕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整天陪在夫君身边了,所以我们要珍惜这段美好时光,不能虚度光阴。”
低声私语中,只见小乔一边说着话,一边动手在李利身上摩挲,三下五除二就将李利的贴身衣物解开,随手丢出锦被。而步练师和阙月儿二女亦是无师自通,不用小乔提醒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三女同心,纷纷动手解除李利身上的所有防备。而她们也在替李利宽衣解带的同时,**迸发,既而上下其手,生生将熟睡中的李利给折腾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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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内室卧榻上一片狼藉,先前三位天香国色的佳人此刻像五爪章鱼般缠在李利身上,睡得十分香甜,俨然是酣战之后的酣睡。
“咚咚咚!”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让筋疲力尽的李利从睡梦中醒来,随之艰难地挣脱三女的丰腴娇躯,轻轻下床,穿戴妥当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内室,与门外等候的李挚一起前往正堂。
“主公,这是刚刚接到的三份捷报,末将不敢怠慢,立即前来向主公禀报。”李挚从手袖中取出一叠信帛,边走边说道。
“哦,三份捷报?这倒是挺新鲜,我军与盟军相持数月,久战不下,何来捷报?”李利随手接过信帛,稍感诧异地微笑道。
随即他神情一动,脚步骤停,扭头对李挚说道:“子诚啊,军情如火,片刻不容耽误。今天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刻意解释。记住了,以后还要继续保持下去,些许儿女情长之事岂可与军情军务相提并论?”
“诺,主公英明,末将铭记于心!”李挚闻言神情一松,欣然应声道。
的确,像今天这样把李利从温柔乡里叫起来的事情,李挚确实没少干,迄今为止没有十次,也有八次。而李利从来不忌讳,听到敲门声后立即起身,哪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也没有因此而迁怒李挚。如此宽广的胸襟令李挚钦佩不已,久而久之,但有紧急军务,他必定第一时间向李利禀报,片刻不曾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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