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尝一败,端是极为难得的一员虎将!”
说起许氏兄弟之时,陈到神情颇为兴奋,滔滔不绝,如数家珍。显然,他对许家兄弟二人早已闻名已久,今曰得见真容,颇为欣喜,有些情难自禁。
听完陈到一番讲述,李利神情淡然地微笑不语,但李挚和桓飞却是迅速将目光转移到山下许褚和何曼二人身上。尤其是桓飞,眼神中闪烁着浓浓的好战之情,大有立即下山与此二人大战一场之意。只是迫于李利站在身前,致使他不敢擅动,只得老老实实地站在小山坡上,俯视着山下的局势。
“飞虎,不用如此急于求战,等到需要你出战之时,我自然会让你放手大战一场。以你看来,山下这四人实力如何,他们中间有谁能与你大战上百个回合?”眼角余光留意到桓飞的异常神色,李利轻笑着问道。
“嘿嘿嘿!”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自家主公的眼睛,桓飞憨厚地嘿嘿傻笑,既而噎着喉咙,尽量降低声量,轻声说道:“主公明鉴,末将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上阵厮杀了,刚才也是见猎心喜,请主公见谅。以末将观之,山下这四人的身手都很不错,而且皆是身高力壮之辈,想来他们所拥有的战力也非同一般。
那个黄巾头领何仪战力稍差,不过是个二流武将,如果他自身力量惊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何仪对面的许定,看起来非常沉稳,此人堪堪迈入顶级战将下阶的门槛。只不过他年龄有些偏大,武艺精进空间很小,终此一生,自身武艺只怕仅限于此了。
如果何仪和许定二人与我桓飞交手的话,不是我狂妄自大,即便此二人联手来攻,三十合之内,我必将他们二人斩于马下!”
说起武艺强弱之事,桓飞显得极为自信,眉宇间霸气横溢,神采飞扬。
陈到听到桓飞这番话后,脸上浮现出一丝惊疑之色,显然不相信桓飞有这般能耐。但他却看到主公李利微微颔首,很明显,李利已然默认了桓飞的这番说辞。
事实正是如此。陈到对桓飞所言抱有怀疑态度,那是他没有亲眼见识过桓飞的身手,否则他就会知道桓飞这番话已经很谦虚了。
早在三年前,李利第一次遇到桓飞时,以顶级战将下阶的实力却被桓飞随意踢飞而来的木桩震伤;而拥有顶级战将中阶顶峰实力的典韦,在桓飞手下也只能勉强撑过七十多个回合。由此可见,桓飞战力之强横已然达到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迄今为止,在西凉近千名将领之中,真正能与桓飞大战上百回合的武将,满打满算不超过二十人,这还只是一般姓的切磋武艺,并非生死相拼。
就在李利若有所思之际,只听桓飞继续说道:“山下那个‘截天夜叉’何曼,高大雄壮,看起来气势不凡,应该是个天生力大之人。不过他在桓某面前还不够看,差距太大,无论是身高体型还是力量比拼,他都不是我之敌手。更何况,以某看来,何氏兄弟二人明显骑术不精,显然他们之前应该都是步卒,并不擅长骑马厮杀。
相比何曼,那个名叫许褚之人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此人举手投足之间颇有章法,与对方交谈之时身体却时刻保持戒备,如此警觉之人定然是个武艺极为高强之辈。仅凭直觉,桓某便能断定此人至少拥有顶级战将中阶的战力,甚至更强。因此,山下四人之中,唯有许褚能与我大战上百个回合,堪称当世强者。至于何曼,其人虽然力大,但桓某征战沙场十余载,真正能与我比拼力气之人,迄今为止仅有两人,其一是吕布吕奉先,其二就是子诚统领!”
听到桓飞再次提起吕布,李利知道他至今仍对灞河一战念念不忘,一直无法释怀。
灞河一战,桓飞领兵驰援之中偶遇吕布,于是二人悍然出手,一击之下,吕布当即打马遁走,而桓飞却在一击之中受伤。不过吕布也没有占到便宜,被桓飞连人带马震退十余步,吐血逃走。那次交手,两人堪称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直到战后,桓飞方才确认与自己交手之人便是威震天下的吕布,随之他懊悔不迭,恨不能与吕布大战一场,直至决出胜负为止。从那以后,桓飞时常念叨吕布,屡次想与吕布再战一场,却一直没能如愿。
高手**,对手难求。武艺达到桓飞这种巅峰强者之人,几乎很难遇到能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而吕布就是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对手。
其实,在西凉军中李挚也有不逊于桓飞的身手。只可惜李挚的武艺路数独树一帜,刁钻诡异,速战速决,只适合用来杀人,却不适宜切磋武艺。因此,对于桓飞而言,他是骑兵将领,擅长使用重兵器厮杀;而李挚却是善于步战,陨铁锁链虽然沉重,但李挚使用起来却是轻巧路数。如此一来,他与李挚切磋武艺,无疑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故而他宁愿和典韦、滕羽、鞑鲁和马超等实力稍逊于自己的人切磋武艺,也不愿和李挚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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