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不堪回首,今朝志得意满。
此时此刻,阎行侧卧在卧榻上,端详着锦被包裹下的韩玲,顿生无限感慨,又为自己感到自豪骄傲。
他是真心喜欢韩玲的。只是这份真爱一直被他刻意藏在心里最深处,从未向外人透漏,甚至面对韩玲时,他都没有毫无保留地表明心迹,袒露自己对她的浓浓爱意。对他而言,韩玲就是世间最美好、最纯净的梦境,温馨而甜美,既是他此生最在意的心爱之人,又是他停靠心灵的恬静港湾。
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阎行可以暂时放下对韩遂的深仇大恨,让他多活几年。这一切,只为不让女人伤心,让她成亲之曰没有遗憾。
但是,阎行终究不会因为韩玲而放弃潜伏八年之久的复仇大计。
成亲之曰就是韩遂丧命之时。
而今韩遂已经死了大半天,尸体已冷,却没有人知道他横尸在卧榻上。
距离韩遂寝室不到五十步远,就是阎行和韩玲二人的新婚洞房。
东面寝宫里躺着韩遂的尸体,而西边寝室内,韩遂唯一的女儿韩玲就躺在他阎行的卧榻上。
一念至此,阎行脑海里突然浮现一种难以言语的亢奋之情。
当即他猛然翻身压着锦被下的韩玲,快速拔掉身上的短褂内衣,掀开锦被,俯首亲吻韩玲羞涩难当的脸颊。粗重热烈的鼻息贴在韩玲脸上,火辣的大嘴一寸寸地吻着她的面庞,最终停留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
在阎行近乎粗鲁的亲吻下,但韩玲她双眸紧闭,精致的五官微微发颤,单薄的双肩轻轻战抖,上身穿着薄薄的大红裹胸,露出大片雪白柔滑的肌肤,胸前一对凸起将裹胸撑得鼓蓬蓬的。下身穿着齐膝亵裤,双腿紧紧并拢,小巧的玉足在微暗的灯光下泽泽生辉,分外惹人怜爱。
韩玲这份柔弱与羞涩,还有那白嫩的双臂和胸前大片肌肤,以及柔嫩平坦的下腹和肚脐,诱使阎行热血沸腾,情欲高涨。这时,他对韩玲的生涩矜持丝毫不以为意,大嘴沿着韩玲的红唇向下吻去,就像饥渴难耐的饿狼舔食肉骨头一样,从头部向下舔,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一边亲吻着韩玲的肌肤,他一边粗鲁地撕开她的裹胸,双手抓住雪白娇嫩的玉兔肆意揉捏,呼吸声显得愈发急促而粗重,似是急不可耐,欲火烧身一般。
随即,阎行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双手之欲,嘴里含住韩玲玉兔上的红豆,弓着身体,双手慌乱地扯掉自己的短裤,赤条条地压在韩玲身上。随后,他的右手摸索到韩玲下腹,用力撕扯她的亵裤,企图尽快上马,直奔主题。
当阎行埋头舔啃女人的玉兔时,一直紧闭双眼,双手遮眼的韩玲突然松开手掌,睁开双眼。这一刻,但见她双眸含泪,眼睑红肿,瞳孔上布满血丝,眼底浮现出无尽杀气和滔天恨意。而她抬起的右手却轻轻探入枕头下面,摸索着什么,双眼微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阎行的神色和动作。
当阎行饥饿难耐的撕扯她下身亵裤之际,但见韩玲探入枕头下面的右手缓缓抬起,掌中凭空出现一把寒光湛湛的短匕。
短匕长约一尺,锋刃雪亮,隐隐泛着白光,刀背黝黑而厚重,手柄包裹着牛皮。单凭这把短匕的卖相,就能看出短匕绝非凡品,实乃不可多得的防身利器。
旋即,就在阎行撕掉韩玲下身的亵裤准备霸王硬上弓的一刹那,但见韩玲左手撑着卧榻,上身陡然奋力一挺,右手高高扬起,狠狠地朝着阎行后颈部扎去。
正在试图撑开韩玲双腿,准备霸王强上弓的阎行,眼角骤然瞥见一抹寒光从自己头顶闪过。霎时,他凭借长期养成的敏锐直觉和矫健的身手,瞬间脱离赤裸的韩玲娇躯,身体骤然向卧榻外侧躲闪。
电光火石间,阎行察觉寒光掠过的一瞬间立即闪身躲避,反应极快,动作迅疾如电。然而,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躲过头部,避开上身,却没能及时抽出下身,双腿被韩玲夹住。寒光乍现之下,锋利无比的短匕狠狠插进阎行的后腰,脊柱末端,恰好在臀沟正中央,也就是俗称的尾巴骨之上。
“噗———啊!”
随着锐器入体声响起,阎行失声惨叫,随手挥臂将韩玲打飞出去,重重撞在内侧床沿上,既而翻滚落地。而阎行也痛叫着翻身滚下卧榻,奋力挣扎想要站起来,却感觉后腰剧痛难当,整个下身一阵麻痹,双腿瘫软无力,怎么也爬不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