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胆堪比稀世珍宝,金银亦是徒然,可遇不可求。
半个时辰后,李利一行人赶到了李挚捆绑马超等人和存放巨蟒的大树下。
亲眼见到李挚口中的金花大蟒蛇之后,李利和桓飞、鞑鲁以及身后的两百多名亲兵深深地为之震撼,满眼骇然之色。
李挚之前的讲述还是有所保留,实际之中的巨蟒远比李挚所说的七丈长要大许多,剥皮之后的巨蟒仍有二十米长,换做时下大汉的长度就是八丈。那硕大的蛇皮在阳光下,金光闪闪,隐隐之中能看到一片片密密麻麻鱼鳞状的鳞片。或许李挚先前看到的巨蟒是金花大蟒蛇,但此时失去血液的蛇皮却是金色的,根本看不到一丝杂色。
如此巨大的金色巨蟒,李利生平仅见,就连见多识广的桓飞,此时也啧啧生叹,震惊不已。
有了金色巨蟒的衬托,马超等人倒显得无关紧要,就连李利也仅仅是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盯在巨蟒身上。
待李挚飞快地爬上大树,将巨蟒取下来之后,李利大手一挥,带着亲兵队押解马超等人下山。
自始至终,李利、桓飞和鞑鲁等人没有和马超说过一句话;而马超也十分硬气,撇过头不看李利一行人的嘴脸,更没有开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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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姑臧城郡守府。
书房内,李利与李玄相对而坐,正下着围棋。
李利的围棋水平实在是很一般,怎奈当下大汉没有其它消遣方式,只好下围棋打发空闲时间。
十余手之后,李利就陷入困局,败局已定,明显不是李玄的对手。
“主公今日心神不宁,眉宇间似有郁结之气,主公有心事?如果主公不嫌属下愚钝,不妨说出来让属下也思量思量,一人智短,两人计长嘛!”
收拾残局之后,李玄喝了一口热茶,随即轻声说道。
李利闻言微笑着道:“也谈不上心事,只是颇为纠结而已。既然元忠愿意费神,那就说与你听。还是马超的事情,元忠认为本太守该如何处置他?杀,还是不杀?请元忠一决。”
李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举止从容,神情淡定,显得莫测高深。
不过李利知道李玄确实是极有才华之人,政务娴熟,深谙军机,倒不愧是先秦丞相李斯的后人。仅以才学而言,颇有其先祖遗风,甚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为难得的是,李玄知进退,守规矩,从不逾制,恪守臣下之道,以李利为尊,处处为武威郡的长远打算。
眼下李玄协助李利处理全郡政务,把郡内大小政务处理的井井有条。再加上有贾穆从旁帮衬,因此他显得很悠闲,时不时地就来找李利下棋,或是商谈武威郡的未来发展方向,亦或是纵论天下大势。
闻听是马超之事,李玄微笑着道:“此事有何难处,杀与不杀全凭主公之意,一言可决马超之生死。马超先后两次率兵攻伐主公,可见他对主公成见颇深,近乎难以化解。而西凉马腾早晚必将是我们的大敌,即便是主公放了马超,我们与马家终究还是要刀兵相见。
所以,主公无需顾忌,想杀就杀,不想杀就留其性命,暂时关押,待日后再作打算。”
李利看着李玄风轻云淡的神情,不由得直翻白眼,心道:“你这厮倒是说得轻松,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否知道马超将来也是凉州叱咤风云的人物,更是驰名天下的强力战将?”
一念至此,李利心中不禁暗暗自嘲,“原来我李某人也是追星族,为了一个日后声名鹊起的马超,居然如此纠结,不应该呀!”
李玄见主公李利沉默不语,轻声问道:“莫非主公想收服马超?果真如此的话,属下倒有一策,可以一试。至于最终能不能成,属下也不敢断言,只能试一试才知道。”
“哦?元忠有何妙策,直说无妨。”李利煞有兴趣地说道。
李玄微微笑道:“不敢妄称妙策,其实属下也是听闻主公收服李典将军的经过而备受启发,方才有此一策。据说马超从小喜好宝马良驹,平日里除了练习武艺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马场或马厩之中给坐骑梳洗,饲养马匹。此外,他不喜耕作农事,偏好锦衣玉食,出入府门都是锦衣长袍,极为奢华。如此他沦为阶下之囚,主公何不成人之美,让他前去马场养马?
当然,如果主公不想他这般舒服,也可以将他派到农田耕作。如今我们府衙名下的良田不少,农夫却显得有些不足,因此属下一个多月前就将各县关押的囚犯集中起来,下田耕作,派遣步卒昼夜看守,集中管制。
如此两途,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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