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亡。这、、、我军自组建至今还没有全军覆没的先例,这是第一次,难怪陛下龙颜大怒。”看完信帛后,贾诩低声叹息道。
诸葛亮和李儒二人轻步上前,与贾诩、郭嘉站在一起,先后看过信帛,心下恻然。
沉默片刻后,诸葛亮轻声道:“桓飞将军兄弟七人,而今已战死过半,此番桓义阵亡还是不要告诉他为好,否则他一旦发怒我等恐怕劝不住他。此外,两位将军战死沙场,虽非我等所愿,却与我们不无关系。怪只怪我等事先对荆州军的战斗力和攻取南阳郡的决心估计不足,以致酿成大祸,我等难辞其咎啊!”
李儒闻言点头,低声道:“桓义和铁轱将军都是最早跟随陛下打天下的将领,从西域转战中原,风风雨雨十多年都挺过来了,不成想此番却”说到这里,李儒不禁唏嘘不已,感触良多,遂接着说道:“尤其是铁轱将军,他是军中悍将,每逢战事都冲锋在前,先后担任过数十次先锋将军,战功赫赫,官秩等同九卿。七年前,陛下曾有意让他进入郡府兵序列,出任平西将军、兼领张掖守将,可他却不愿离开主力战营,甘愿担任部将,也不愿意回到后方驻守州郡。不论是官秩还是军功,他都在武卫营副将于禁之上,可他为了留在主力战营,却主动请缨给于禁当副将。没想到啊”
郭嘉接声道:“刚才陛下勃然大怒,就是因为铁轱战死沙场而自责。铁轱三兄弟早年曾是无瑕夫人帐下将领,跟随陛下征战多年,十年前金轱重伤致残,五年前银轱也在西征南蛮之中身受重伤,险些丧命,而今铁轱将军更是战死沙场。这三兄弟都是铁骨铮铮的沙场悍将,如今却是一死两伤,这让陛下如何能不自责,如何能不雷霆大怒?”
李儒道:“眼下我们该怎么办,还去找陛下商议司隶战事吗?”
贾诩、郭嘉和诸葛亮三人闻声默然,相互对视一眼,随即贾诩低声道:“今日就算了,陛下已无心处理战事,需要安静一下,明日我等再来吧。”李儒深以为然的点头应允,随即四人对着空荡荡的龙椅躬身施礼,一同离开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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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一轮月牙儿悬挂在天边,十几颗寂寥的星星点缀着夜空,衬托出她那傲视银河的美丽。
夜幕下的开封城显得格外恬静,持续一整天的攻防大战,随着曹军缓缓撤军而落下帷幕。
烽烟未熄。但双方将士却早已饥肠辘辘、不堪重负,加之曹军远道而来,眼看无法一举攻克开封城,安营扎寨就是他们的当务之急,必须赶在天黑前站稳脚跟,以图再战。这是曹魏大军强攻开封城的第一天。
面对曹军大举攻城,开封城如同汪洋大海上的一艘小船,面对惊涛骇浪的猛烈冲击,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船毁人亡的危险,跌跌撞撞撑到天黑,硬生生挡住了曹军第一天的猛攻。其间,曹军数次攻上城头,与守军殊死搏杀,却一次次被顽强的守军将士杀退;东城门和北门也被曹军撞破,奈何城中守军又在城门后方堆起了石门,生生堵死城门,致使曹军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全力攻打城头,强力破城。
夜深人未静。开封城东门和北门城楼上灯火通明,数以千计的守军将士站在女墙后面,睁大眼睛注视着城下,时不时地眺望五里之外的曹军大营,惟恐曹军趁夜偷袭。之前曹军已经偷袭过一回,难保他们不会故技重施,卷土重来。
凌晨时分,西城门悄然打开,一队队骑兵策马出城,但动静很小,近乎微不可察。随着这些口衔枚、蹄裹步的一万战骑快速出城,西门再度关闭,夜幕中只留下一块由西向东快速移动的黑影。
五里外的曹军大营早已安静下来,却防守森严,一队队巡夜的甲士在大营辕门和东城门之间的这块狭窄区域上来回游弋,不留死角,每隔一刻钟就会全面巡视一遍。防范森严,密不透风,根本不给城中的西凉军一丝一毫的冲突重围或趁夜偷袭的机会。
突然,一阵“咻咻”的破空声划破了黑夜的沉寂,瞬间淹没了一个巡夜的曹军百人队。然而人死了,他们的战马还活着,顿时间,“唏聿聿”的战马长嘶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响彻云霄。马嘶声暴露了隐藏在夜幕下的偷袭者的行踪,于是有预谋的夜袭瞬间演变为强攻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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