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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一片孝心,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击伤害。
她强行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白虎皮上摸了摸:“挺好的,娘很喜欢。只是今后再不可以身犯险,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和人相提并论。”
“娘放心,儿子再不会了。”司徒篌把白虎皮整个放在了阮棉棉的腿上。
阮棉棉整个人都僵硬了。
尼玛——
郭氏在一旁笑道:“篌哥儿,小妞妞的礼物呢,你可不能把她给落下了。”
司徒篌笑道:“二舅母放心,落下谁也不能落下她呀,我已经让人送去她的屋里了。”
方槐花好奇道:“那又是什么稀罕皮子?”
司徒篌笑道:“是雪貂,我攒了好几个冬天呢,一根杂毛都没有,足够我姐做一件斗篷外加几条毛领了。
她生得柔弱皮肤也白,穿雪貂既暖和又漂亮。”
范氏等人又是一阵夸赞。
阮棉棉非常不想承认,可事实上她就是吃醋了!
从前她虽然不是什么动物保护协会的,但对皮草这种东西是真不太感兴趣。
世上既好看又暖和的面料多了去了,干嘛非盯着动物皮毛做衣服?
但真要让她选择,雪貂肯定比白虎皮强了一万倍。
起码穿着雪貂皮做的衣裳,肯定不会被人当作一只大雪貂。
明摆着臭小子对姐姐比对娘用心多了。
可惜这话真的连想想都是不应该。
不仅不应该,甚至可以说是罪恶。
雪貂皮和白虎皮都是非常稀罕的东西。
然而捕猎雪貂虽然困难,但总的来说危险系数不大。
白虎皮就不一样了,一个不小心可是会送命的。
所以,两者的价值究竟孰轻孰重,答案不言而喻。
阮棉棉把白虎皮往怀里拢了拢,之前的不适感彻底消失,只觉得从内而外生出了一阵暖意。
她揉了揉儿子的发顶:“肚子饿了吗,咱们这就去吃饭。”
司徒篌能感觉出娘是真的喜欢自己送的白虎皮,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娘,我早就饿得不行了,司徒箜呢,她不吃晚饭?”
阮棉棉笑道:“她肯定在屋里忙着看你送的礼物呢,哪里还顾得上吃饭。”
范氏吩咐大丫鬟:“去请姑娘过来用饭。”
“是,老夫人。”大丫鬟福了福身快步走出了正房。
正如阮棉棉猜测的那样,凤凰儿此时正在欣赏司徒篌送来的礼物。
实在是太漂亮了!
雪貂皮并不是最难得的,可这样的成色就太不容易了。
纵然以她这个“金枝玉叶”的眼光来看,这块雪貂皮也很难挑出毛病。
真的是一根杂毛都没有。
这样的一块皮子,就算是当初的大燕皇宫里都不多见。
她记得皇祖父曾经宠爱过的一位莲美人就有一件几乎没有瑕疵的雪貂皮斗篷。
当初多少妃嫔眼红,恨不能连人带斗篷一起毁掉。
而她虽然是所谓的最纯正的大燕皇室血脉,想要一件这般珍贵的斗篷无异于痴人说梦。
当然,她的心思从来也不在这些事情上。
如今她的孪生弟弟却……
而且这还是他亲手猎的。
实在太过珍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