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蠢吗?抚摸着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她脑中想起的是他的话:“你是我娘子……而我,有很多师兄……”
泪就掉了下来,萧从容为自己发现他不见了冤枉他感到羞愧。他不是怕为难躲开,而是选择了站在她的前面,为她遮挡了将要来的暴风雨……他用他的行为选择了他的立场,向他们所有人证明:要动她,除非他死!
傻瓜……笨蛋……萧从容苦笑,一定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向他们,向我证明你自己吗?
我知道了,他们是你的家人,我也是你的家人,你不愿意我们互相残杀你告诉我就行了,难道我就嗜杀成性吗?一个章邯已经让我后悔,我怎么可能会任性地在你心上一次一次刻画伤痕?这不等于将我们的感情一刀刀凌迟吗?
你这傻瓜……我和水佩不一样,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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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对外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五大家族对此是心知肚明,却都选择了沉默,你们爱内讧就内讧去吧,我们坐享渔翁之利。
龚族长更是心情舒畅,萧王妃来了对手不是更好吗?看这女人还每天到处乱跑惹麻烦,这下不用自己出手了!
可是他心情没舒畅一天,晚上听说萧王妃带人横扫了县衙,威胁了四皇子要讨的小妾,他就坐不住了,这……这女人也太凶悍了吧?堂堂四皇子都不放在眼中,她还会把谁放在眼中呢?
坐立不安地等待了两天,手下却没打探到什么实用的消息,只听说萧王妃的故事照讲,茶楼的蛋糕照样卖得火热,龚族长就郁闷了,这四皇子也太笨了吧,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地被架空?
又过了两天,龚族长在家喝茶时,门房送上了一张拜帖,他打开一看,竟然是四皇子的。龚族长随手就抛在了一边,对门房说:“不见,就说我出外谈生意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门房答应着离开,出来就将拜帖还给了花君子,花君子无奈,走到轿子边向俞晓宁回禀,俞晓宁就冷笑:“这姓龚的明明在家,却不见我们,这分明就是没把四皇子放在眼中啊!”
花君子陪笑:“师娘息怒,出门时殿下就估计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就别生气了,不见就不见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俞晓宁怒道:“还有什么办法?那姓萧的女人都快把我们逼上绝路了,我们难道就坐以待毙吗?”
花君子摸摸鼻子,在心里叹息,萧从容哪有逼我们啊!人家只是不管县衙的事,由我们自己闹而已。再说她也没有义务管啊,我们和她又没什么关系,她凭什么给我们银子维持日常开销啊!
“要不,我们去找刘掌柜,看看他有什么办法?”花君子出主意道。县衙他们带来一大帮人,要吃要喝要住,每天银子哗哗地流出,不想办法坐吃山空也不是事。
事到如今,俞晓宁也只能听花君子的,就让花君子去约刘掌柜来见面。
刘掌柜一来就冲俞晓宁叫苦,楚云安让他们来锦城打天下,给他们的银两都拿来买楼开店了。西城区的房子铺面贵得离谱,买了再置办店里用的、存的货物就所剩无几。本指望开的酒楼赚钱,可是开张了几天,客人少的出奇,哪有盈利的盼头。
按这样的势头弄不好就血本无归,这刘掌柜都急得嘴上一串血泡,俞晓宁怎么能指望他救济呢!
听了刘掌柜的叫苦,俞晓宁也有点急了,这刘掌柜可是做生意的好手,在京城都能吃得开,怎么到了锦城就出师不利呢?
刘掌柜苦笑道:“在京城那是楚公子人缘好,交际广,他和几个皇子关系都很好,再加上朝中大臣很多都给面子所以生意才会好。锦城我们人生地不熟,人家几大家族又故意打压,你说能好吗?”
“那怎么办?这么多人要吃饭,生意做不好我们喝西北风啊?”俞晓宁第一次感到银子的重要,要想在锦城扎根下来,这没钱可是万万不能啊!
顾擎病得靠不上,还想着靠刘掌柜,现在刘掌柜也靠不上,靠谁呢?俞晓宁愁眉苦脸,以前这样的事只要交给楚轻狂就可以高枕无忧,现在把楚轻狂逼得生死不知,她还能靠谁呢?俞晓宁没法,只好让花君子寄信回江南,再搬救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