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弄清楚爸爸到底是如何被害,而叔叔又是被谁诬陷的,虽然到现在头绪还没有摸到,不过她能够感觉到,一股暗流隐隐地在慕氏集团里流动。
她感谢权少棋给了她新的生命,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权悠雪。
“权少棋,可能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是离他远点好!”慕沛安悠悠地来了一句。
权悠雪看了眼慕沛安,忽然一愣,这样的话,权少棋也曾这样警告过自己,而且真的是一模一样,果然真是亲兄弟,连台词都是如出一辙。
“他,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
“是吗?”慕沛安瞳孔一缩,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复杂?那他怎么会回宁江?而且轻而易举就让慕氏的董事长把股份挪到了自己的名下!”
权悠雪挑眉,立刻反驳说:“他不是这样的人,要是为了名利,权少棋的继父几次三番让他继承他的红酒生意他都没有应声,至于慕氏股份,要不是别人执意给,他也不会要!”
呵呵,是么?
慕沛安眸子滑过一丝寒意,冷冷地一笑:“这么说,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不是这意思,只是觉得,觉得你们两个是亲兄弟,没必要弄得跟仇人一样。”权悠雪把毯子往上拉了拉,只觉得身旁的男人语气一变,一股冷意嗖嗖地传了过来。
慕沛安不再说话,这个话题让他忽然特别不舒服。
就算是亲兄弟,他也不会承认,那个女人的孩子就是他爸爸在外造的孽而已。
因为那个女人和孩子,自己的家不像家,母亲偷偷流泪,要不是他这次出现,她母亲知道这个消息,怎么会再次住院?
权少棋,既然你姓权,那么就跟我们慕家不再有任何关系。
“其实,他也很可怜,没有爸爸的孩子又是私生子,从小就被人嘲笑,你知道吗?小时候就是因为没有户口,他上不了幼儿园,偷偷躲在外面旁听被发现了,被别的小孩子打的鼻青脸肿,她妈妈同时兼职了好几份工-----”
“够了!”慕沛安猛然拔高音量打断权悠雪,她这是在做什么?是为权少棋那个男人讲好话,还是博同情?
那么他呢?谁又明白这二十几年来,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是不缺钱,可是从小就没有感受到过父亲的温暖,陪伴着他度过童年的只有母亲的严厉和母亲暗地里的垂泪。
他背过身去,紧紧地着拳,只觉得火气直冒。
男人沉默的可怕,权悠雪再也不敢多嘴,看来这两个兄弟的心结都是如此之重,哎呀,她就才多说了两句,他就这么凶,还是乖乖地闭嘴吧。
看看手机,已经接近凌晨五点,权悠雪哀叹一声,还是先想想自己,早上起来这门一打开,自己该怎么面对睡了一晚上沙发的夏米丹和于小路才是。
还有,他抱着自己进公司进宿舍都有人看见,也不知道明天到底会传出什么漫天流言,要知道这种事在这么一个大公司绝对能称得上头号新闻。
要是再传下去,估计宁江的报纸杂志都会--
权悠雪不敢再想下去……
给读者的话:
码字完成,碎觉啦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