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苏婉蝶的脸色顿时的一僵,遽然的转首看向了苏芊果:“凤老五这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这么的说?”
人都是有着一种本能的直觉的,纵然的是再愚钝的人,在最关键的时刻,那也是有着一些灵犀的。
更何况,如今眼前的苏芊果和苏瑞玉的脸色苍白如纸,眼底的惊慌清晰可见。
很是明显,这两个人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瞒着自己。
苏婉蝶只是心机没有她的两个妹妹深,却是不代表着她就是一个傻子。
此时的她,看着面前的姐妹俩被凤倾城一语中的的摸样,心中自然的是意识到了什么。
只是这最初的惊疑在意识到了不妙的时候,苏婉蝶却是没有像以往一样大喊大闹,而是异常静敛的垂下了眼眸。
“二妹,三妹……你们不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凤老五的手中了吧?”
“没有……”苏瑞玉连忙的低语道:“大姐别理她,她就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这个道理,苏婉蝶不是傻子,自然的是清楚。
只是如今的她只是直觉的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她却是有些不明所以。
其实在她的心底,却也不敢深想。
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妹妹。
她的眸光悄然的不动声色的落在了垂眸而坐的凤倾城吩咐身上,瞳孔甚是明显的一缩。
苏芊果遽然的握住了她的手腕,低语道:“大姐,没事的……不要听凤老五在那里煽风点火,我们还是早些的休息吧,等到明日过堂之后,证明了我们苏家的清白,就可以安然的回家了……”
……
夜,越发的阴冷深沉。
尤其的是在这样的一处本来就阴森的牢狱之中。
对于一直以来就是娇生惯养的苏连阳来说,这样的一处地方,无异于就是地狱黄泉。
更可况,他在不久前还被凤倾城给直接的打伤过。
虽然的是好医好药的调理的还算不错,可是终究的是常年的眠花宿柳,身子已经被掏空。
这旧伤加上这深夜的阴冷,越发的感觉到身上浑身的都是疼痛。
这样的痛楚折磨对于苏连阳来说,已经是达到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只是他的心中很是清楚,自己目前来说,已经不是那个富贵的苏家大少爷,而是人家的阶下囚。
因此,纵然的是在如何的难受,他也是明白的躺在杂草之中,低声****。
苏学承手足无措的看着儿子在那里痛苦难耐,心焦如焚,看着外面巡逻而过的衙役,终于的还是鼓起了勇气,扑倒了栏杆之处,哀求出口。
“这位大人,帮个忙,行行好……犬子病重,能不能帮忙请个大夫瞧一瞧?等到我出去之后,定当重谢……”
“犬子?”衙役冷眼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讥讽一笑:“怎么?欺负老子没上过学堂是吧?还什么犬子……就说狗的儿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