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管他是什么目的,也与自己无关。
云婉想要做皇妃,其实以她的身份来说,顶多也就是个侧妃。不可能是正妃,她就不明白,为了这个侧妃,萧花忆与云婉却是这般的费尽心思。
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云追月不再想,回到房间,关上门,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榻上,捂了捂胸口,不知为啥,感觉特别的沉闷,偶尔,丹田处会热热胀胀的,好像有一股气在里面,憋得要爆炸似的。
这种闷一直持续到入夜。
云追月打开门,院外的风吹进来,十分的凉爽,夼觉胸口的胀闷要好受了一些。索性就迎着风走出院子。
虽是晚上了,还是有丫鬟在忙碌着讨论云婉及二皇子。
大约的意思就是,云婉今晚跳的那支舞有多么的动人,而二皇子有多么欢喜。
云追月没啥兴趣,躲过耳目,从后院出了将军府。
她来到后山。
这地方平时没有人来,还有一片空地,长满青草以及不知名的野花。
胸口处依然有着多余的胀气,她急欲发泄出去。
她发泄那般,对着山崖,她用尽力气,大吼一声!
吼完,通身舒服,十分的痛快!
“咦,娘子这般鬼哭狼嚎不怕将同类都唤来吗?”
风极轻不请自来,胸前怀抱着宝剑,银面具下的眼似笑非笑,难掩戏谑。
云追月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风极轻挑眉,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自然没有人当我是哑巴!”
云追月挪开点距离,哼了哼,“你这人倒真是阴魂不散,与鬼估计才是本家吧!”
风极轻笑笑,望着微怒的她,“娘子似乎很暴燥!”
云追月没好气,“不知道最近天干物燥吗?”
风极轻神情纳闷的环了眼山林,“这么凉爽的风,天吗?物燥吗?”他忽然探出手,摸向她的手腕。
云追月一个激灵缩回来,“你干嘛?”
风极轻好笑,“娘子放心,这月黑风高的,我不会选在此地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只不过,我看娘子的气色有些不对劲,为夫懂得皮毛的医术,替娘子把把脉。”
云追月横他一眼,愤了一句,“你才气血不对劲呢!”
风极轻挑眉,十分无辜,“娘子,我说的可是实话,娘子是不是感到胸闷?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云追月哼了哼,确实。
风极轻又问,“娘子最近是否有吃什么东西?”
“没有!”
风极轻未理会她的臭脸,继续说道,“娘子气息不顺,经络被堵。需要调理一下,否则,积压了闷气,造成你的内息混乱,极容易走火入魔。娘子,把你的手给我,我用真气助你通息。”
云追月本想拒绝,但那却莫名的伸出了手。
风极轻双手贴着她的双掌,通过气流探息她身体的内息与真气。
“娘子,你最近是否服过什么珍贵的丹药类的?”风极轻问。
云追月一惊,确实,她吃过!
是曲澜给她吃的什么还丹。
微蹙眉心,难道自己感觉胸闷压抑,是与这颗还丹有关?
“吃过会怎么样?”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