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就是你这个贱 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巴不得我不好过!”云婉怒目圆瞪,恨不得将云追月大卸八块的神情。
云追月心中嗤笑,冷冷的道,“既然你这么笃定是我,那你还敢往我这里跑,就不怕我再次不让你好过吗?”看到云婉气得颤抖,她又补充了一句,“哦,我若真想让你不好过,方法可多得是!”
这个云婉,平时仗着受宠,欺负以前的云追月欺负得够惨。而那个云追月,生性懦弱,向来只有忍气吞声,饱受欺凌。
“你--”云婉脸色黑压压的,眼里裹满忿怒,“云追月,你别得意!你以为我好欺负吗?我告诉你,你昨天给我的痛苦,我现在就要你加倍的还给我!你这个嫁不出去的丑八怪!”
云婉尖锐的声音将云追月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刺得她耳朵发疼。
瞬间眯了眼,冷芒在眼底乍现。
丑八怪?嫁不出去?
她这个身体还未满十八,正是青春年华!奶奶的,这古代及笄没人提亲就嫁不出去的破规矩!
云婉笑得得意,“贱 人,知道你嫁不出去了吗?像你这种废物,还不如死了,省得浪费粮食!”
“狗才浪费粮食,四小姐,你额头上分明贴着这个字!”云追月不冷不热的反讥。
“你!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阿福!给我进来!”
“是!四小姐。”随着一声憨憨傻傻的回应,一个长得老实巴交的矫胖家丁走了进来。
这个家丁,也就是云家的一个狗奴才,向来对云婉的话当成圣旨。在云府,云婉因为受宠,从小就骄纵跋扈,从来都有恃无恐,云家上上下下,还没有人敢对她半分不敬,否则,惹她半点不高兴,那下场可是万分惨。
云追月始终冷笑的晲着他们,倒想看看,这云婉又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阿福,大小姐最喜欢的就是蜈蚣了,把你今天捉来的蜈蚣好好的陪大小姐玩玩!”云婉命令道,一边斜晲着云追月,心中冷笑:
云追月,敢跟我斗?哼!!
“是的,四小姐。”家丁阿福唯唯喏喏的应道,脸上却不自觉得渗出冷汗,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揣出一个方块木盒。
云婉斥道,“还不快点让大小姐见识一下!”
阿福脸上的冷汗又渗出一分,颤颠颠的将木盒打开一条缝儿,瞬间,又合上,“四四…小姐,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要是这……蜈蚣咬伤了人……”
“让你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云婉恼道。
阿福无奈,颤悠悠的打开木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条蜈蚣。阿福自己似乎都给这条大蜈蚣给吓倒,生怕蜈蚣跑出来,连忙用铁夹将其给夹住,而双手,却一直在颤。
那条蜈蚣起码有一个拇指头那般大,全身赤红到发黑,足可证明这是一条老蜈蚣。因为它被阿福给夹住,没有自由,正在发狠的挣扎。
云婉一瞅那条恐怖的老蜈蚣,吓白了脸,慌忙后退一步。稳了稳神后,装模做样的保持着她大家闺秀的风范,瞥了云追月一眼,“怎么?云追月,怕了吧?你若现在求饶,我还可以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