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不来找南宫瑜的麻烦,就算他顾忌着现在神教在草原上的势力不敢明着动什么手脚,可是暗地里也该有些动作才是。
阮烟罗这句话问出来,南宫瑜的神情也正经了起来,他蹙着眉说道:“我觉得奇怪的正是这一点,贺狄回来之后,除了派人来通知我说要召开神教大会之外,居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甚至连我救济草原部落的事情都没有下绊子,他好像根本不怕我去收扰草原人心。”
贺狄对于神教的态度历来都是打压的,现在居然不闻不问,放任南宫瑜在草原上任意作为,所谓事有反常必近妖,贺狄心里一定在打一些主意,可是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
几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子,但因为线索太少,一时间竟是谁也想不出什么来。
片刻之后,还是阮烟罗说道:“这件事情不急,贺狄不动,我们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他迟早是要动的,只要他一动,我们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神教大会既然是贺狄提出的,流程和准备想必也都是他来做,到时候他送来的流程我们要仔细参详,千万不要在大会上出什么乱子就好。”
几人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便都点了点头,南宫暇问道:“那草原上这些粮食,我们还要不要发?”
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是戎国的人,戎国和他们打了这么多年,杀了天曜不知道多少士兵平民,这些人死了最好。
“继续发!”阮烟罗毫不犹豫说道。
她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虽然在慢慢适应这个时代的习惯和规则,但是有些原则性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的。
战之罪不及平民,在她那个时代,就算发生了大规模战争,也都允许各国撤侨和转移平民,所以无论天曜和戎国打成什么样子,她都不会因此而迁怒这些草原上的普通民众。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阮烟罗看着南宫暇有些不服气的面孔,淡笑说道:“这些人,迟早有一天是你三哥的子民。”
既然同是南宫凌的子民,自然就要一视同仁。
南宫瑕被阮烟罗这话噎了一下,眼睛一翻咕哝说道:“你对他信心还真大。”
阮烟罗抿唇一笑,南宫凌是她的丈夫,她对他的信心不大,又去对谁的信心大?
算算日子,如今到二月初二神教大会,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他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多方打探,最好能早一日弄清楚,贺狄到底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在阮烟罗等人为了神教大会的事情奔忙的时候,南楚的情况就显得要轻松多了,卫流坐在高高的皇座之上,面无表情地听着阶下臣子的启奏。
“皇上,按祖制,皇上后宫一后四妃八嫔七十二侍,之前皇上诸事繁忙,未曾来得及选妃,如今皇上回京,还请早日定下此事,莫坏了祖宗规矩。”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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