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建制还是比较完整的,而现在这些人邯国士兵正在柯敬之的带领下,和戎国人殊死周旋着。
南宫瑾扯了扯嘴角,为帝王之道,最要懂得的事情就是借力,就如眼前一样,柯敬之原本是要跟他作对的,可是他抽身一退,就可以看着柯敬之和戎国先打一阵子了。
暂时没有什么要操心的,南宫瑾想了想,回来十余日了,总要去看看哈雅。
哈雅坐在自己的寝宫里,眼睛望着空中的某个地方,可又不知道到底在望着什么。
南宫瑾拿回来的那些左相徇私舞弊的证据,她是不信的,可是她就是不信也没有办法,南宫瑾有兵,有钱,有粮,他想做什么都行。
想不到左相当初的担心竟成了真,她不知不觉间,竟给了南宫瑾这么大的权力。
而左相……
想起那个血淋淋的人头,哈雅忍不住一阵恶心,捂着嘴吐了出来。
吐过后,一杯水适时地递到了手边,哈雅看也没看,拿过来漱了漱口。
“好些了吗?”一道声音传来。
哈雅听到这个声音,猛地转头。
只看了一眼,又别过头去:“好与不好,王夫不是最清楚吗?”
堂堂一个女皇,被人软禁起来,还是被自己的王夫软禁,能好到哪里去?
南宫瑾闻言没有恼,他坐下来,亲手拿起一块帕子,在哈雅唇上拭了拭。
哈雅一动不动,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南宫瑾为哈雅擦拭完,看着哈雅说道:“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上一胎不是很好,这一胎要小心些才是。”
哈雅猛地叫起来:“你还知道我怀着你的孩子!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做?”
“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自己明白!”哈雅眼睛狠狠地瞪着南宫瑾。
南宫瑾亦静静看着哈雅,片刻后,他说道:“我带兵去接阮烟罗的时候,想过也许会出意外,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意外会出在自己人手里。”
哈雅猛地怔住了,她咬着唇,撇过了头去。
当初是她往南宫凌的队伍里安插了人,还下了格杀的命令,这件事情他们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说过。
有些事情,是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的,可是现在南宫瑾却摆出来了。
哈雅只转过头一瞬,又立刻转了回来,冷声笑道:“瑾王现在是想要找我兴师问罪了嘛?”
南宫瑾没有答哈雅的话,只是接着说道:“当时的情况很混乱,有人要把阮烟罗推下山崖去,我救下了阮烟罗,可是因为身形不稳,只能把她推到我的属下身边,希望我的属下能一下阮烟罗,可是郡主你猜,结果怎么样?”
哈雅自然知道结果,阮烟罗摔下去了,但很明显南宫瑾想说的不是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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