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颈子上,用牙齿不轻不重慢慢磨着。
阮烟罗一块肉被南宫凌叼在嘴里,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只褅大野狼看中的猎物一般。
她心头微惊又微恼,这个臭阿凌,都说了有事情要和他说了。
往旁边侧了侧头把颈子从南宫凌的狼口下解救出来,往后退了几步,阮烟罗正色说道:“南宫凌,我还有事和你说。”
南宫凌怕咬疼了阮烟罗,本就是松松地叼着,没使劲,阮烟罗一挣就挣出来了,怀里香喷喷的躯体没了,南宫凌十分不爽,但看阮烟罗神色那么认真,又一副凝重的样子,只好悻悻说道:“什么事?”
阮烟罗简直是无语,这男人现在好像是把所有的兴趣全集中在她的身上,别的任何事情全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致了。
虽然如此,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阿凌,杀人是不好的。”阮烟罗没有说不对,而是说不好。
一个人很难去评价另一个人的对与错,但好与坏却可以全凭主观来评定。
南宫凌脸色沉下来了,他就知道这条小鱼始终不喜欢他杀人。
“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我说过,那些人我也有一半的份,可是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做了?”阮烟罗问道。
她刚刚从戎国被救出来的时候其实并不太清楚南宫凌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还是昨天兰月兰星伺候她沐浴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南宫凌究竟有多疯狂。而这些事情,又是李侠让这姐妹俩务必要告诉阮烟罗的,他其实早就想和阮烟罗说说这些事情,只是一路上阮烟罗都被南宫凌守的紧紧的,他根本没什么机会。
如果是在现代,阮烟罗一定要赞一声,李侠这孩子的三观太正了,绝对是社会主义好青年,他对阮烟罗忠心,对南宫凌敬佩,可是却又并不会因为这种敬佩而盲目的崇拜,而是很清楚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更清楚南宫凌的错究竟有谁才能够拨乱反正。
南宫凌抿了抿唇说道:“小鱼都回来了,本王才懒得理他们。”
打仗也是要时间的,他现在的时间陪这条小鱼都来不及,谁还会去东奔西跑的。
阮烟罗再次黑线,南宫凌现在真的跟个小孩子似的,连理由都理直气壮的让她找不到半点反驳。
“阿凌,你打下了那么多土地,总要治理的,不然到最后终归会出乱子。”
南宫凌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些人都是被硬打下来的,还被他杀了那么多,难免不心服,到时候如果起来叛乱的话,他又要忙,就没时间缠着阮烟罗了。
一切阻碍他和阮烟罗亲亲我我的行为,都是罪大恶极的。
“既然之前的事情已经做下了,接下来该安抚的要安抚,该发的救济也要发下去,我听说那些国家还有些王族流落在外,依我看,除了那些心思不正的,倒也不必赶尽杀绝。”
慈不掌兵,更不能掌国,所以阮烟罗并没有说要全部保下他们,她只是为那些安安分分的人求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