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的面色微微一变,旁边费夜低声说道:“主子,这一次若是错过,郡主怕是真的回不来了。”
长久以来,阮烟罗都占着这具身体,能把她赶出去的唯有驱魔仪式,这次是趁着阮烟罗不备才把她带来此地,以后她有了防备,再想有这样的机会,那是根本不可能了。
而且方才的情形他们也都看的清楚,那样巨大的吸力都没能把阮烟罗的魂魄带走,从此之后,郡主的灵魂更是再也休想有一丝出头之日。
目色一沉,南宫瑾瞬间下了决定,他身形骤起,没有为难阮烟罗,却是直直奔着南宫瑜而去。
“你还有什么办法就快去使出来!”三两下从贺狄手中把南宫瑜接过来,南宫瑾不客气地喝道。
仪式已经失败了,贺狄说出那样的话,必然是有后招。
贺狄手中一松从战圈出脱身出来,眼睛一眯,露出一丝微带狠厉地笑。
神教好歹也是从戎国发扬出去的,就算戎国王室再怎么看不上神教,又岂会真的一点不知?
“老五!”南宫瑜气的快要吐血,他这些弟弟们,怎么就一个比一个冥顽不灵?
有心想分身出去,可南宫瑾手底下也是不弱,竟是一点也脱不开身,那边费夜也缠住了井潇,李侠又要守着阮烟罗,竟是把贺狄一个人单放了出去。
贺狄一步掠到倒在地下的大祭司身边,看着大祭司因为流血过多而苍白的面容,笑容却是一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祭司,你今日便为神教尽忠吧。”
大祭司脸色惨变,凄声叫道:“不……”
但贺狄哪里听他的,他气沉丹田,将全身劲力运于双掌,猛地往方才开了孔洞的空间处轰去。
只听一声巨大的轰鸣,那原本被南宫凌一剑劈碎,已一点一点消融并回复原状的空间再次震荡起来,现出一道细长的裂隙。
细弱却诡异的风从缝隙中逸出,涌向殿中的每一个人,若是放在平时,南宫凌和卫流必然是能察觉的,可是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全副精神集中在与对方的过招中,差之毫厘,便有可能是性命之忧,竟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殿中的气氛已经与方才不同。
那风扶过皮肤,让阮烟罗瞬间想起方才差点被吸进去的恐怖经历,她看到贺狄脚尖挑起大祭司,当即大声叫道:“小侠,留下那个老头!”
李侠对于阮烟罗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可是他也被场中再次发生的变化弄的有些怔愣,因此虽然飞身跃起,但终究是迟了一步。
贺狄用脚尖把大祭司的身体踢到半空,又一拳打上去,喝道:“去吧!”
竟是直接把大祭司打入了那道细细的列隙中间。
大祭司鲜血狂喷,一张老脸如从血池子捞出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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