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兴奋了吧,想借着她让神教复兴,真是想也不要想,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把她放上祭台。”大祭司沉声说道。
祭坛中央放着一张长条形的青石,与祭坛同一种石料,这里的血腥比下面巨大的祭坛更浓郁,因为所有的血,都是从这里流下第一道。
阮烟罗娇弱无力地被扶了过去,被像个娃娃一样规规整整地摆了祭台上。
祭台上空没有屋顶,阮烟罗躺在那里,正好对着头顶的一轮月亮,今天并不是满月之日,可是那月亮竟出奇的圆大,方才在路上的时候,阮烟罗觉得月亮有丝血红之色,但还觉得是自己过于虚弱的错觉,此时再看,竟觉得那月亮的红色竟加深了,显得妖异难当。
正胡思乱想间,身边的大祭司骤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这声音低沉,奇特,好像有音节,又好没有音节,阮烟罗听在耳中,只觉得神魂被什么东西重重一撞,似乎在身体里晃荡了一下。
虽然一晃之后很快归位,但紧接着,低低的吟诵声连绵不绝地响起,阮烟罗头沉如裹,想要捂住耳朵让自己听不见,可是却连动也动不了。
她挣扎着往祭台下方望去,只见下方不知何时,围着祭台席地坐满了穿着宽大教袍的人,他们一个个都仰着脸,一上罩在脸上的兜帽垂在了后方,彼此拉着手,身体随着吟咏的高低如海浪一样晃动着,几乎可以看到波浪的幅纹。
阮烟罗骤然缩了瞳眸,脑海中猛然闪出一幅画来,这个画面她是见过的,在一个黑漆漆的地底洞穴,那里壁画上,画着和这里一模一样的场景。
接下来呢?接下来是什么?
好象头顶会出现一个螺旋形的巨大空洞,然后她就要被这个空洞吸走了吗?
阮烟罗抬头望着上空,还好,还是一片平静,什么都没有。
但是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还是从骨子里涌了起来。
她想不到,想不到那竟是真的。
她记得当时和她一起看到那壁画的还有别人,因为有那个人在,所以她虽然不安,却也没有太害怕,可是那个人是谁?那个人究竟是是谁?
艰难的动着手,想挣扎,想离开,可是怎么也动不了。
忽然之间,她感觉到淡淡的风,轻,但是毫不留情地从她脸上拂过。
这里是露天的,有风很正常,可是阮烟罗还是察觉到一丝不对。
她转回头,用力瞪着上空,心头猛地被揪紧了。
空洞,在她头顶的正上方,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丝细细地裂隙,纵然微小,却仍能感觉到里面的狂暴。
贺狄没有诳她,那个关于驱魔的传说,竟然是真的!
给读者的话:
我努力写呀写,还是木有写到阿凌,阿凌讨厌死了,酷爱出来!等下看春晚的时候边看边写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