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到,连一个女子也守不住。
南宫凌好不容易知道阮烟罗的下落,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又不断地盘算着最好的能够见到她的方法,可是想不到到了跟前,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阮烟罗早已不在卫流这里。
卫流被南宫凌这样说了也不生气,只是淡然说道:“我虽无用,终究能救她一命,且得了这九个月的时光。曜皇比我有用多了,可她命悬一丝气息奄奄之时,曜皇又在何方?”
微微一顿,卫流笑说道:“我想起来了,那时曜皇正陪着娇妻美妾,正与太后演着祖孙和谐,哪里有空顾得上她?说什么结发妻子,也不过如此。”
南宫凌因为远远来寻扑了个空,卫流因为阮烟罗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带走,两人俱都是一身怨气,因此也顾不得彼此都是手握一方重权的霸主,竟如凡俗人等一般口舌交锋起来,而且都是出言不逊。
南宫凌被卫流这般说,脸色紧紧绷成一团,那时虽然是为了稳住太后,先救阮老爷和红叶出来,可卫流说的没错,他到底是娶了妻还封了妾,太后百般欺侮阮烟罗,他也没有真真正正的护着她,反而是阮烟罗念着他与太后的情意,一退再退,不停地为他忍让,为他着想。
想想自己曾经的初衷,要把这条小鱼儿护在怀里永不叫人欺负她,南宫凌心口就一阵一阵地发疼。
眯着眼睛看着卫流,越发地狠厉冰冷。
卫流却不惧他这样的眼神,冷笑说道:“我听闻曜皇前些日子好大的威风,又是逐妻灭妾,又是屠了太后母族,可是那时她已经死了,若不是我机缘巧合救得她一条性命,你以为你做这些事情还有意思吗?”
卫流从来不是多话的人,更不是如此尖税的人,就算他要做什么事情,也往往藏在他飘逸出尘的容颜之后,让人就算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可是阮烟罗不同。
想想他为了留下阮烟罗所做的一切努力,想想他为了救回阮烟罗所付的代价,再想到如今一切都为南宫凌所觉,他恐怕再也留不住阮烟罗,他心头就像是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暴戾情绪所充满,如果不找个地方发泄出去,会生生把自己撑破。
秦川看着卫流词锋如刀,一时之间也目瞪口呆,他委实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卫流。
但只一瞬之后,怔愣就转为心疼,卫流眼界向来极高,虽然南宫瑾,贺狄,柯敬之皆非凡品,但那让卫流真正看在眼中的却只有一个南宫凌,若不是心头痛到极点,卫流又怎么会在他最在意的敌人之前失态。
南宫凌被卫流讽的眼底暗潮汹涌,杀意层层跌宕,可是只不过一瞬,这些杀意竟都全数平复了下去。
他看向卫流淡然说道:“她喜欢的是我。”
卫流原本满腔慷慨激昂,南宫凌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好像正刺在最脆弱的地方,瞬间意气泻了大半。
这件事,是他生命中最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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