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瑾王知道多少?”贺狄冷声问道。
南宫瑾向后靠在椅背上,一派闲适姿态,淡然说道:“也许比大汗以为的要多一点,本王前些日子遇到一个神教教徒,颇为投缘,所以就多聊了两句。”
贺狄神情一紧,不由暗骂神教的人都是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不容易探出点东西来,现在还一股恼的全都倒给别人了。
心头气极,可是面上却一点也不表现出来,只是一挥手让身边的人全都退了下去,南宫瑾也对费夜做了个手势,让他一并退下。
当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贺狄问道:“瑾王想如何做?”
“本王要阮烟罗。本王的意思是,之前的那个阮烟罗。”
贺狄眼神一跳,有些嘲讽地说道:“阮疯子?”
南宫瑾眉间现出一丝不愉,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为阮烟罗说了话:“即使是疯子,也是个喜欢本王的疯子,而且所谓疯癫,不过是情到极处罢了。”
贺狄不屑地嗤了一声,就是中原人爱弄这些酸不啦叽的东西,什么情到极处,听着就让人倒牙。
不过当着南宫瑾的面他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只是说道:“驱魔一事,我神教早有先例,自然是不成问题的,可是本汗做了这些事情又能有什么好处?”
和贺狄这样的人谈交易固然直白了一点,但也省得绕来绕去,他这么问了,南宫瑾也不耍花枪,淡然说道:“大汗以为只凭你一个人,真的能把阮烟罗带出凤城?”
贺狄眼睛微眯,不得不承认,南宫瑾这句话是说到了点子上。
虽然他和卫流打交道不多,但仅有的那一次交道,就让他吃尽了苦头,后面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卫流杀了大汗所引起的后果平息下来。
也因为这件事情,让他对卫流的认识更深了一层,也让他知道,这个男人绝不像外表上看上去一样无害,甚至某些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危险。
而此次到凤城来,虽然他们顺顺利利地进了城,但并不能说是凤城的城防不严,只是因为没有人想到贺狄会孤身犯险到凤城来,而事实上,如果不是知道阮烟罗在此,贺狄也是绝不会来的。依贺狄这一路的观察,如果一旦这城中出了什么事,消息会在几息间的工夫由灯号传给城门,然后城门就会关闭,而城中守军也会在盏茶时间内集结完毕,有力量开展任何巡查和歼灭活动。
整个凤城,夸一句固若金汤都不为过,贺狄想要把阮烟罗从这城中带走,还真是一件为难的事情。
“瑾王难道有办法?”贺狄问道。
问出这句话,那就是已经有了合作的意向了。
南宫瑾面色不动,只是开口说道:“本王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是提供一些人作为乱人耳目的诱饵,引着卫流往别的方向追一追,还是可以做到的。如果说是本王的人劫持走了阮烟罗,本王相信,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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