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间如果有天才的话,那说的无疑就是南宫凌这种人,不管做什么事情,好像没看他费什么工夫,但就是比别人做的要好。
念书如此,琴棋书画如此,武功也是如此。
从小到大,南宫瑜明明没怎么看南宫凌练过功,但只要一打架,输的就必然是他,南宫瑜最先还有些不服气,觉得自己只要好好练一定有能打过南宫凌的一天,可是后来他就绝望了,无论他再怎么练,觉得进步了多少,到了南宫凌面前,永远还是差着那么一丝。
也亏得他从小心态好,而且皇后慈爱又对他有恩,他真心地把南宫凌当兄弟看,否则的话,照这种打击法,他不心理变态才怪。
南宫凌当时对他说了那句话之后,南宫瑜瞬间就泄了气,他算是终于知道,他的这个兄弟早就疯了,而且除了阮烟罗,谁也没办法阻止他继续疯下去。
此时听到柯敬之说这句话,南宫瑜啪啪几声扭断柯敬之身上剩下的枷锁,拍拍他的肩说道:“邯国安氏一家的几百条小命就拴在你身上了,说吧,怎么回事。”
南宫瑜话说的不客气,理却是真的,就冲邯国王室当初对阮烟罗做的那些事,就冲这些事引起来的后果,南宫凌要是能放过他们才有鬼,尤其是亲手把阮烟罗交给戎国人的安旭,更绝对是没有死的最惨,只在更惨。
柯敬之面色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把自己进城路上看到的事情说了,末了说道:“那里是南楚大军进城的必经之路,我猜她应该是在迎二皇子卫流,因为我与二皇子之间隔了些距离,当我转过那条街的时候,二皇子正好从茶楼下走过,而在二皇子一走过,她就转身回茶楼了。更奇怪的就是,她转身之后,我明显感觉到二皇子打量我,好像在确认我到底有没有看到一样。”
李侠听了之后直皱眉:“只有一个背影,你能确定多少?你所说的那个女子我也知道,背影的确是和郡主很像,我当时也以为找到了郡主,可是想办法看到她的正面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个女人的确是卫流的属下许紫烟。”
想起当时的心头从希望到失望的巨大失落,李侠现在心头还不是滋味。
南宫瑜听了这话眉梢一动,当即细细问起当时的情况,李侠知道南宫瑜大概是不信,于是就将那天的事情细细说了。
南宫瑜听后沉默半晌,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进去和出来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她们的面具是一样……”李侠下意识接口,刚刚说出半句,却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一股不可置信从他心头升起,他怎么会这么愚蠢?竟然只凭着一个面具,就认定那是同一个人?
“你当时以为自己找到了阮烟罗,心里难免激动,再加上亲眼看见阮烟罗进了那间客栈,自然下意识就认为,从那里面走出来的人,必然是阮烟罗。”
南宫瑜条理分明的分析着当日的事情,忍不住叹了一句:“好一招移花接木,卫流对人心的把控,也算得上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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