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气,再伤心,还是会把她放在第一位,还是会把她顾的好好的。
想到这一点,阮烟罗就忍不住心头甜蜜。
那个男人,一定是她遇到过的最好最好的男人。
相比起南宫凌来说,现在更让她头疼的,是南宫瑾。
前两天的时候,南宫瑾基本上都在外面骑马,她又把身体里那不听话的灵魂压下去了,所以倒也还好,可是到了两天后,南宫瑾时不时就会来车里坐一会儿,而且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车里总共就那么大,两个独自相对,南宫瑾又常常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目光盯着她,让她心头不安,同时更刺激了另外那个灵魂的悸动。
一次一次,她都要靠强悍的意志力压制,才能不在南宫瑾面前露出马脚。
可是这种压制终究不可能一点迹象也不露的,有几次她忍的难受,额上汗珠细细渗出,南宫瑾不可能看不见,可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用那种高深莫测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阮烟罗心里打鼓,南宫瑾到底看出了多少,连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马车在这样的速度中行进了五天,到了第五天,阮烟罗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因为南宫瑾的大军居然分开了。
一部分人继续沿着天曜西部边境一路北上,往西凉而去,而南宫瑾和她所在的这一路,却突然转入山里,走进了一条十分不好走的山道。
阮烟罗不能下车,但往外面看倒是无碍的,她看着周围的景色,只略沉吟了一下,就问道:“你在防着太后?”
南宫瑾一挑眉:“对上那么一个老谋深算的女人,谁能不防着一点。”
这倒是挺坦诚,他来的时候,太后指着他去杀伤长风军,带走阮烟罗,自然不会做什么手脚,可是当他带着阮烟罗回去,却难保太后不会做什么事情。
“这条路也到西凉?”阮烟罗又问。
“自然,只是难走一点。”因为确定阮烟罗逃不出自己的掌握,南宫瑾在有事些事情上十分干脆,并不瞒她。
阮烟罗继续支着帘子往外望,因为进了山,景色要比之前好很多,这么看着,倒是要有趣多了,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可以不用在车里看着南宫瑾。
南宫瑾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也不说破,反正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弄明白阮烟罗这些天里一阵一阵的反常是怎么回事的。
阮烟罗看了一阵子,渐渐觉得南宫瑾其实也没怎么跟他说实话,什么叫这条路难走一点啊?
随着进入山中越深,道路就险峻的越是夸张,两边的陡壁深崖如刀削斧凿,有的时候几乎就贴着车轮,看的阮烟罗一阵眼晕。
慌忙关上车帘,阮烟罗决定不要虐待的自己的感观,可是刚喘过一口气,就看南宫瑾带着一贯探究的目光看着她,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体内的灵魂一个激灵,就想要蹿出来。阮烟罗幻想着自己心里有只大手掐着那灵魂的脖子狠狠按下,怒视南宫瑾:“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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