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骗人的,什么都没有!”罗贝儿尖利地喊了起来,一个多月近两个月不见的时间,她瘦的厉害,一张脸尖尖的,苍白的好像女鬼一样。
可就是这样的身体里,却迸发出让人难以想像的力量,她拼命地嘶吼着:“不是,没有,他骗人的!”
“让她闭嘴!”贺狄喝道,押着罗贝儿的士兵立刻拿出一团布,牢牢地塞住了罗贝儿的嘴。
颜风的指骨根根崩出,血从手心里一滴一滴滴下来,额头上的青筋也不住跳动。
罗贝儿下药让他与她发生那件事情,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耻辱,那天夜里他也说了,他是不会对这件事情负责的。
可是事到临头,他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如果罗贝儿真的上怀孕了,那个孩子很有可能真的就是他的,他不可能不管。
阮烟罗向来都是观察力惊人的人,纵然一开始被贺狄的话给弄的有点糊涂,但颜风这么明显的异状,她又怎么会看不到?
贺狄在底下又叫嚣道:“怎么?不敢认吗?敢做不敢当,倒是真是好有种啊!”
颜风肌肉一紧,起步就要上前,却忽然手腕一疼,被人给死力攥住了。
回头,就看到阮烟罗平静清淡的精神容颜。
那是怎么样的一张面容啊?绝不是惊艳,顶多称得上清秀,可是一双眸子里黑白分明,像看透这世间的一切妖魔雾障,又像永远不会在错综复杂的世事中迷失。
只要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睛,就能给人以力量,更何况,这双眼睛明明已经洞穿一切,却还是满满的信任。
“我不知道那天夜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事情的始末,我大概能猜到。”阮烟罗静静说道。
颜风是什么样的性子?罗贝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接触长风军这么长时间,如果连这一点都搞不清,她也就实在是太没用了。
再联想起颜风探府那天回来的极晚,之后罗贝儿就找上了她,改变主意要跟他们走。
前因后果一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怪我没考虑清楚,让你一个人去探府。”阮烟罗说道。
颜风喉头一动,身体里就有股热流在往上涌。
阮烟罗皱皱眉又说道:“受了这种委屈,怎么就能什么都不说呢?”
在她看来,颜风这就是受委屈了,他的性子是极冷也极坚毅的,如果不是罗贝儿用了手段,他们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
一个男人被女人用手段,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足够羞辱的。
无论罗贝儿对颜风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这委屈都是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避也避不开。
颜风眼眶一下子就热了,发生这种事情,男人必然是会先受到谴责的,因为不管怎么看,都是他始乱终弃,碰了罗贝儿又扔开她。可偏偏阮烟罗就有一双拨开一切迷障的眼睛,恳恳切切地跟他说:受了委屈。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眼眶竟然有些发热了。
阮烟罗手中又用力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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