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到了南宫瑕休息取水的地方,就看到南宫瑕支颐皱眉,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这样子虽然算不得好看,但却比在天曜时整日阴沉沉的样子要有人气了许多。
玩心忽起,阮烟罗拾起一块小石头,瞄了瞄准头,嗖一声扔出去。
“呀!”南宫瑕惊叫一声,捂着额头怒视一群手下,喝道:“谁打我,不想活了?”
“打的就是呆头鹅,自己被打了,不怨自己呆,怎么还怨别人?”
南宫瑕闻声豁然转身,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望着身后的大树,阮烟罗步履雍容,慢慢从树影间走出来。
这种不紧不慢的步子,是南宫瑕最讨厌的,好像永远也没有人能让这个女人惊慌失色一样,可是此时见到却莫名有些惊喜。
“是你?”声音诧异地扬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来看某只呆头鹅的笑话。”阮烟罗围着南宫瑕转了一圈,啧啧道:“果然是够呆的,枉我留了那么多好多东西给你,居然还被追的这么狼狈,刚才要不是恰好赶到绿洲,这会儿估计还在沙漠上夹着尾巴逃呢吧?”
南宫瑕顿时一噎,看来刚才的狼狈相都让阮烟罗看去了,而这些日子一直被东狼西狈坠在身后,也没什么时间打理,确实邋遢了点。
不自在的拽了拽衣服,忽然反应过来阮烟罗叫他什么,当即脸一皱叫道:“阮烟罗,你瞎叫什么?谁是呆头鹅了?你不呆,你有本事去和他们打上几场。”
“打就打,我还真就打算这么做。”
南宫瑕眼睛立时一亮,他向来知道阮烟罗有些鬼才,常做些别人想不到的事情,难道她这次又有什么主意?
当即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打是小狗。”
阮烟罗才不上南宫瑕的当,背着手笑着说道:“你叫我打我就打,那多没面子,想让我打一场也行,不过得有彩头。”
“什么彩头?”
“如果我打赢了,你从此以后不许叫我阮烟罗,要叫三嫂。”
虽然阮烟罗不讨厌南宫瑕,但这死小孩一口一个阮烟罗,叫的没大没小的,她可是他正而八经的嫂子。
南宫瑕撇了撇嘴,没应声,却问道:“如果你打输了呢?”
“我打赌从来没输过。”阮烟罗自信满满说道。
南宫瑕瞬间露出鄙视的神情:“阮烟罗,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闪不闪舌头是我的事情,你只说你敢不敢赌就行。”
“你说没输过就没输过?万一输了呢?”南宫瑕不依不饶:“总不能我出了彩头,你却什么也不出。”
“大不了我允许你还叫我阮烟罗好了。”
“我本来就叫你阮烟罗!”
这彩头,出了和没出有什么两样?他还是一点便宜也没占着。
“那不然我不叫你呆头鹅?”
“阮烟罗!”南宫瑕低吼,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一毛不拔?合着不叫他呆头鹅,还成了她的恩赐了。
“你好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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