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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秀一不介意自己一身的伤,却很介意给阮烟罗添麻烦。
阮烟罗想到之前刚见到陆秀一的样子,眼睛里立时一道利芒滑过,她拍了拍陆秀一安慰说道:“你别担心,他们不找我的麻烦,我还要他们的麻烦呢。”
不一会儿,酒席备好了,按说这屋子人的身份,都是不该跟阮老爷和阮烟罗坐在一张桌子上的,不过前世今生阮烟罗都喜欢这种和自己人的聚会,而这一点又恰恰和当年沈红颜非常像。
阮老爷以前以一介文士的身份,常与沈红颜一起和军中将领士兵不分大小尊卑的一张桌子上吃饭,此时自然也不会介意什么。看到阮烟罗兴致高昂,亲自开口让颜风颜月等人不要拘礼,一起坐下。
阮烟罗看着这样的场景只觉得心里热热的,接风宴,自然所有亲近的人都要在身边才好。
想到亲近的人,阮烟罗很自然地想到南宫凌,他一进京就被皇帝叫到宫里去了,不知道有什么事,现在又怎么样。
在阮府上的人热热闹闹围着一张桌子吃饭时候,皇帝却气恨的又摔了一个上好茶盏,手指指着南宫凌都是颤抖的:“你宁可让你母后的尸骨入不了皇陵,也要护着那个丫头?你知不知道朕把西疆的调军令牌交给你是什么意思?”
皇权之道,讲究制衡,南宫瑾成了西凉皇夫,如果南宫凌没有东西可以制约,难免就会让南宫瑾一家独大,而这绝不是皇帝想要看到的。
所以皇帝借着让南宫凌去剿灭长风军的机会,把西疆灵牌交到了南宫凌手里,只要南宫凌灭了长风军,这块令牌他就不用还了。这样虽然南宫瑾有西凉为后援,可是西凉进入天曜的路,却由南宫凌把守着,二人就又会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
可是想不到他都做到了这种地步,南宫凌却还是没有听他的命令,反而把长风军全体都转移了。
北疆那一块是南宫凌的天下,几十万大军驻守着,长风军到了那里,就连他都没办法轻易去动。
这个儿子,可真是好。
“儿臣的母后本来就该入皇陵,不必用任何条件去交换。”南宫凌淡淡说道。
一面厚葬皇后,又不褫夺名位,表现出重情重义的样子,一面却只让人抬了人空棺进陵,而随便把他母后的尸骨安葬在野外。
这种作派,实在是让人看不上眼。
从身上摸出一块玉牌,交还给皇上,说道:“父皇给儿臣的令牌,儿臣不敢辱没,亦不敢私藏,已用此令调动西疆大军剿灭北戎两万贼子,现在还给父皇。”
言下之意,有本事就去打敌人,长风军虽然是沈红颜的私军但也是天曜人,天曜人打天曜人算怎么回事?
皇帝气的牙根吱吱作响,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忍再忍终究没有忍住,大声喝道:“滚!”
给读者的话:
还有一更十点,等不及就明天来看。27号有木有10更的节奏呢?月票给力的话,熬夜也会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