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点代价。”
南宫暇面色一片阴沉,虽然阮烟罗没有明说,但南宫暇已经确定,她必然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华妃指使的。
如果早知道疯病好了的阮烟罗是这样一个女子,如果早知道他会对她动心,他一定不会接下华妃的任务,可是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晚了。摆在他面前的,是一道只能二选一的选择题:他动了心的女人,还是养了他十年,对他有恩的华妃。
牙根紧紧咬起,额头青筋又暴了出来,南宫暇从齿缝中挤出字眼:“阮烟罗,是你逼我杀你。”
这个决定做的如此艰难,可是他却不能不做,和心头那些淡淡的情愫相比,终究是十年的恩情占了上风。
他后退一步,对身边的人招了招手,手执利刃的侍卫同时上前,将阮烟罗团团围在中间。手中的兵器明光晃晃,只等南宫暇一声令下,就会把阮烟罗立毙当场。
阮烟罗将手放在腰间,扣住了雷火弹,嘲讽说道:“你以为你真的杀得了我?”
阮烟罗在宫中的手段倏然滑过南宫暇脑海,他脸色微变,却将手向下一挥。如今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阮烟罗又身中迷药,他就不相信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就在周围的人挥舞着兵器扑上去,阮烟罗手中的雷火弹也要扔出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本就是半开的大门被人硬生生从门框上踹到脱离,两边的窗户也同时爆开,二十余个训练有素的精锐侍卫飞窜而入,几乎在瞬间便控制了房中形势。他们在床前排成一个半圆形,面对着南宫暇的人亮出兵刃,把阮烟罗牢牢护在身后。
南宫凌早在大门破开之时便鬼魅般飘到床前,看到阮烟罗安然无事,神色不由一松,但转眼看到她只穿着中衣,领口也被人撕开,露出一块白暂肌肤,俊美到妖孽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
南宫凌?
事情发生的太快,阮烟罗此时才看清来人是谁。她眼中露出狐疑的神色,怎么会是这个男人?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迎花节的时候他好像也是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
南宫凌眼睛里含着阴沉的怒气,又向床边走近一步。
阮烟罗往里缩了缩,她一向都看不透这个男人,可是南宫凌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危险的感觉,但此时他看着她的样子,却让她忍不住觉得心底发寒。
这个男人在生气,而且他生起气来,好像很可怕。
但她哪里惹到他了?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阮烟罗乱想的时候,南宫凌已经脱下衣服左右一搂,把她结结实实的包裹住。
衣服加身,阮烟罗先是一怔,既而打量怪物一样打量南宫凌。这个男人难道是在为她的名节着想?不会吧,他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么好心的人。
阮烟罗的确是高估南宫凌了,他才不会管什么名节不名节,他是在为自己的福利着想。
他的小鱼,谁敢看,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