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几乎是立刻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伸手抹着额头说道:“没有汗啊。”
“已经落了,累不累?饿不饿?我拿点东西给你吃……”一边说,一边牵着阮烟罗的手往屋里走去,而阮小邪同学就这么生生地看着自己的亲亲娘亲被无良爹爹拐骗走,而把他彻底忘在了一边。
这一次,是真的欲哭无泪。
而此时,南宫凌的心里也是十分的复杂。
这个小子,果然不愧是这条小鱼的儿子,滑溜的紧,什么没学会,先把阮烟罗装可怜那套学会了,想当初他初见阮烟罗的时候,太后正为了杜惜文落水的事情要发落她,阮烟罗当时可不就是用这种把眼泪含在眼眶里,却死活也不落下来的方式,生生扭转了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说起来,他也正是那个时候对她开始感兴趣的,然后忍不住去观察她,探究她,谁知道越探究越控制不住,一直到最后,直接把自己都赔了进去。
阮小邪那小子,方才含着一包眼泪的样子,几乎让他以为他是看到了当年的阮烟罗。
他是该说这个小子孺子可教,还是该说那小子胆子太肥,连他娘亲都敢学。
阮烟罗可不知道南宫凌脑子里转着什么念头,只是一直被他拉到桌前坐下来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究竟是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南宫凌这个男人,疼她是真疼她的,可是她若是有什么事情触到了他的不爽点,收拾起她来,那也是绝对的不手软。
阮烟罗想着之前几次惨痛的经历,腰莫名就有些酸了起来。
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凌,这一次你的生辰,朝中可有什么安排?”
他现在是这片大陆的皇,他的生辰,就是整个大陆的节日,所以定然是有安排的。
南宫凌目光微微闪了闪,口中却说道:“能有什么?还不就是那老一套。”
开个大典,歌功颂德一番,再借这个机会赦免一批犯人,除此之外,皇帝的生辰其实当真无聊得紧,而最无无聊的就是,明明都是一样的事情,却偏偏每年都得过。
阮烟罗听南宫凌这么说,便知道想从他这里找到什么方向的希望是渺茫了,但她还是不想放弃,问道:“阿凌,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南宫凌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烟罗,阮烟罗被看的发毛,瞪着他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南宫凌忽然手一翻,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出来,笑道:“若说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是想把这个荷包换一换,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有没有空。”
阮烟罗一看那个荷包,立时连脸都涨红了。
这是她第一次做针线活的成果,上面一对鸳鸯,生生被她锈的好像基因变异的怪兽,她本来是打算直接扔了的,可谁知道南宫凌这个家伙居然不问自取,半夜里跑到她的房间里把东西拿走了,还明目张胆地挂在身上,让她最初听到别人对这个荷包的评论时,羞愤地简直想一头撞死。
可就是这么个东西,南宫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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