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都还了,你就放我一马还不成吗?我这不什么也没捞着嘛!”
那贼一听就是个惯偷了,说话麻溜的很。
“少废话!”阮烟罗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
“我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哥在这一片儿也是有名头的,你把我送进去,也就是关几天的事儿,你就不担心你或者你家里人,哪天遇点不测什么的?”
阮烟罗一听,忍不住就笑了。
嘿哟,威胁上她了。她自从坐上特战队队长的位子之后,已经许久没体会到被人威胁的滋味了,都快有些怀念了。
卫流摇了摇头,有些同情地看着那个贼,这可真是踢到铁板上了,不仅脚得折,还得是粉碎性骨折。
“我还真就不怕,而且也省得你去查,我现在就把名号报给你。行不改姓坐不改名,中央特别战斗序列特战大队一大队队长阮烟罗,你记清楚了,随时欢迎你去给我点不测。”
那贼一听,脸色立刻惨白,吓得腿都软了,原本还梗着脖子装硬气,此时直接瘫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走:“阮队长,阮大队长,我错了,你别跟我这一般见识,我幼时父母离异,没人教又没人养,现在还有一个老奶奶等着我拿钱回家看病,如果不是这样,我能走上邪路吗?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再不犯了……”
“少跟我这儿装可怜!”阮烟罗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神色一正说道:“这世上比你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比你处境困难的人也多了去了,可是这里面的大多数人,即使再困难,也不会出来偷窃,抢劫!”
眼睛盯着那男子,说道:“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息点,别让我看不起你!”
那男子知道自己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阮烟罗捏着他的手又让他完全没有办法逃掉,只好耷拉着脑袋,而阮烟罗则让那少女打电话报了警,几人一起等到警车过来把人带走。
等到人走了之后,阮烟罗却拿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说道:“五号,我刚捉了个贼,在城关区这边派出所呢,你给我查查他的资料,查好了如实报给我。”
那贼的年纪不大,虽然满嘴老江湖的油子,可是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
这个年纪,虽然也不小了,可是如果没有受过教育,想在这社会上讨生活,也是挺艰难的。
卫流看着阮烟罗,目光里就流露出一抹深思。
他觉得阮烟罗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她不姑息犯罪,可是却又并不是不通情理,她让他的人去查那个人的底细,无非就是想看看那个人说的是不是实话,那贼说的话听起来一套一套的,一听就是说惯了的,可是阮烟罗却要从这中间,却寻求仅存的那一线真实。
其实这种套话,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套话的,最起码第一次第二次这样说的时候,必然是要从脑子里过一过,想一想的。换言之,也就是这些话里,很有可能包含着那个人的真实处境。
阮烟罗调查了这些,只怕也是存着帮他一把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