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这一点,李侠倒也不谦虚,他虽然没有和井潇切磋过,但从平时井潇帮南宫凌办事时露出来的身手看来,应该是他和井潇差不多,不过,这是在他没有伤之前。现在他受了伤,功力却因此有所进步,所以怎么看都应该是他略胜一筹。
“如果我要你去把井潇给我请来,你能做得到么?”阮烟罗问道。
“请井潇?”李侠眉头微皱,有些奇怪地问道。
阮烟罗要见井潇,一个命令,井潇自然就来了,哪里还用得着他?更何况阮烟罗方才那个请字加重了语调,那明显不是这个字表面所表达的那样。
“不错,请井潇。”阮烟罗说道:“不管他想不想来,都一定要来的那种请法。”
阮烟罗说的这么明白,李侠就是再笨也不可能不明白了,他疑惑地看着阮烟罗,阮烟罗却不想解释什么,只是说道:“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只管去请就是了。”
阮烟罗身边所有的这些人里,如果问谁对阮烟罗最忠心,那很难分出一个一二来,可是如果说谁对阮烟罗最愚忠,那却绝对非李侠莫属。
虽然只要是阮烟罗说的话,陆秀一和颜清颜明颜月等人几乎都会去做,可是陆秀一是出于对阮烟罗完全的崇拜和亲情,长风军则是以阮烟罗为主子自然认为凡是主子说的都是对的,而根本不去分辨阮烟罗决定本身的对错。
可是李侠不同,他是所有人里面最冷静也最有理智的一个,他可以清晰地辨明阮烟罗哪些决定是有道理的,哪些决定是没有道理,可是就算阮烟罗做出的是没有道理的决定,他也依然会照着阮烟罗的话执行。
所以才说李侠才是真正的愚忠,别人是根本不知对错,所以做了也就做了,但他却是明知对错,却根本不问对错。
这是种很玄妙的状态,只有如阮烟罗这般得到了李侠全部信任的人,才有可能进入到这种状态中。
因此现在虽然李侠知道阮烟罗让他去“请”井潇肯定是种不合理的做法,但阮烟罗说出了口,所以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
“今天算了。”阮烟罗叫住李侠,她今天才把井潇叫来过,井潇心里一定正在防着她,要么躲得远远的,要么就是跟在南宫凌身边,这两种情况,李侠都不好下手,与其这样,不如等到明天,他的警惕放松了之后再说。
井潇是南宫凌身边离的最近的人,要想知道南宫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着落在他的身上,所以也只能对他说声抱歉了。
李侠没有问为什么,阮烟罗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当天夜里,阮烟罗没有再等南宫凌,到了点钟就自己上床睡了,正如兰月兰星其他人甚至南宫凌自己提过无数遍的那样,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就算她不顾着自己,也要顾着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万万不能让他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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