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城中的,现在又已经在城中住了好几日,这么多日子过去,卫流如果真的是去调集人马,那很可能已经离这座城池不远了,所以他们真的不能再久呆下去。
南宫瑜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对阮烟罗还有芥蒂,但对于她的某些判断,他倒也是信服的。
沉声说道:“我去安排,立刻撤兵。”
“二哥!”阮烟罗上前一步拉住南宫瑜的胳膊:“要悄悄的走,不能惊动城里的人。”
南宫瑜皱眉,不过还是理解了阮烟罗的意思,这城中如果真有卫流的探子,那么他们的动静大了,一定瞒不过那些人的耳目,进而会把消息告诉卫流。若真的如阮烟罗判断的一样,卫流离这里已经不远,他加急赶过来的话,很有可能把他们堵个正着,若是那样,就不妙了。
眉头又锁在一起,他们在这里的人不少,怎么样都不可能动静小了。
阮烟罗说道:“守城的人不要动,二哥以军事机密的名义封锁一个城门附近的区域,把人都集中在那里,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然后自管带着军队走就是了。那些探子既然扮作普通百姓,就不能靠近了窥看,二哥你就算集中兵马,他们也只会当是练兵一类的,不会想到你会突然离开的。”
“那然后呢?”南宫瑜不会天真到以为他走了就行了,守城的人还那么多,他走了之后,这些人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嘛。”阮烟罗笑道:“我去集市上再绕一圈,抓几个上午砸过我的人出出气,他们就更不会怀疑了,等到二哥走远之后,我会断后,然后紧跟上二哥的。”
她是南宫凌的王妃,只要她还在城中,不会有人想到南宫瑜已经离开的。
“不行!”南宫瑜立刻否决。
断后是多危险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去做?何况还是一个怀了孕的女人。更不用说,她才在卫流的手里吃了一个亏,如果再次面对卫流,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阮烟罗笑了,说道:“二哥不怪我害死阿瑾了?”
南宫瑾立刻一僵,方才太过着急,不经意就表现出对她的关心,连她一声一声叫着二哥,都没有给她摆脸色看,结果这女人就这么会见缝插针,立刻顺着竿子爬上来了。
沉着脸,不肯说话。
老五是他的亲兄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原谅害死他的人?
关心她是一回事,原谅她又是另一回事。
阮烟罗也不指着南宫瑜能原谅自己,说那么一句纯粹调节气氛。
见南宫瑾又板起了脸,阮烟罗说道:“二哥就当我将功赎罪吧,我已经弄没了阿凌的一个兄弟,怎么也不能让他剩下的兄弟再出事。”
这些话,说的很有几分落寞,南宫瑜的神情不由一动,但阮烟罗这落寞却是极快就掩去了,对上南宫瑜又扬起笑意;“我知道二哥担心我在卫流的手中吃亏,可是二哥,我已经吃了一次亏,难道二哥以为我会在同样的事上再吃一次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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