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条,让人一望而出生几分生意。
南宫瑾眸光轻轻跳动一下,并不等阮烟罗说话,便先说道:“烟罗,好久不见。”
终究是不一样了,曾几何时,南宫瑾骄傲的像是只狮子,永远都是高高地抬着头,如果别人不先向他问好,他是根本理也不会理那人的。
可是现在的南宫瑾,依然是一只狮子,却是一只冷静而智慧的狮子,开始学会不在意那些表面的东西,只有猎物到了手中才是最重要的。
微微点头,说道:“好久不见。”
从戎国一别后,她就真的再没有见过南宫瑾。
其实也不对,完全可以说,从落下悬崖之后,她和南宫瑾之间就再没有了什么交流。
那之后南宫瑾虽然和贺狄一起把她带了出去,可是那个时候的阮烟罗是失忆的,根本不知道南宫瑾是谁,而之后在戎国的祭台上,她的全副心神又全都放在了南宫凌的身上,和南宫瑾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现在再看到南宫瑾,她是真的有一种很久不见的感觉。
而南宫瑾给她的感觉也是十分陌生的。
似乎经过那些事情之后,南宫瑾已经从内到外发生了一种天翻地覆的变化。
阮烟罗说不清是什么,但总之现在的南宫瑾,更沉着,更有威严,举手投足间,也更带着那种说一不二的绝对权威。
略微想了想,阮烟罗一下子便想通了。
她抬头问道:“哈雅女皇可还好?”
南宫瑾有些意外,还是回道:“她很好。”
阮烟罗撇了撇嘴,一个皇者,被剥夺了为皇的权力,怎么可能好得起来,何况哈雅那样的女子,看着大大咧咧,可是心底对于西凉的责任感是很重的,否则的话,也不会在某些事情的选择上,体现出鲜明的政客做法。
现在的西凉,只怕已经是南宫瑾的天下了吧。
当初盛安帝把南宫瑾当作接班人培养,没有用到天曜,却用在了西凉,也算是不枉他一番苦心。
虽然猜到西凉国内的形势,也知道不该多管别人家的私事,阮烟罗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五皇子,哈雅是你的妻子。”
所以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绝。
南宫瑾笑了笑,说道:“你倒是关心她。”
哈雅对阮烟罗,可是没怎么手下留过情的,南宫瑾这么说,多少带了些嘲笑的意思。
阮烟罗有点讪讪的,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的关系,她好像有点滥好人,又或者是因为她现在和南宫瑾琴瑟和鸣,所以就希望她认识的人都好好的。
如果换了是以前,她是肯定不会张嘴问的,也不会被南宫瑾嘲笑。
清了清嗓子,说道:“五皇子这一次来,是请我来去做客的吗?”
南宫瑾闻言一笑,阮烟罗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子,明明他绑架要挟的样子已经摆得这么足了,她却偏要说是去做客,好像笃定了他不会对她做什么。